李果呵呵一樂:“行,就它了。”

神犬嘯天興奮地朝李果露出肚皮……

當李果出現在他和善緣哥所謂的老地方,也就是一個還算安靜的夜總會時,時間都快八點了。這夜總會是當初那個被百合的傀儡人爆菊花而死的林貔貅名下的產業,後來被拍賣了,並由那個燕子門的頭兒,小白鴿收購,成為了青幫的產業。

李果一進門,兩邊的保鏢突然伸手一攔:“先生,對不起。這裡是私人會所。”

“這個私人應該是說我……”李果無奈地攤開手:“悲劇啊……”

不過總的來說還是沒有太過於阻擋李果,特別是經理親自下來朝李果一百度鞠躬之後,更是暢通無阻了。善緣哥和李果約好的地方是在三樓的豪華間,他說他開了一瓶人頭馬面,是記李果賬上的……

“我很懷念最開始的傻大個。”這是李果見到善緣哥的第一句話。

而穿著皮夾克和破洞牛仔褲,還噴著淡淡男士香水和戴著江詩丹頓手錶的善緣哥,雙手合十:“形百變,心不移。不嘗人間百味,哪得圓滿正果。”

“少廢話了,什麼事?”

善緣哥呵呵一笑,指著裡頭的人:“小白在裡頭等你。”

曾經的善緣哥,多麼標準的一個好和尚啊!堅持各種清規戒律,還經常有一種不請客就渾身不自在的感覺。

可現在,這傢伙活脫脫變成了一個混跡都市水泥森林裡的老油條。喝著軒尼詩、人頭馬,還吃著油滋滋的烤魷魚,還一邊用手機給老婆發調情簡訊。

酒色財氣一個不少,當真無愧他三十三天欲主的名頭。

“你們兩個倒是處的不錯啊!”李果點上一根見都沒見過的煙:“天天吃喝嫖賭的。”

善緣哥一扭頭:“這是一種救贖,要拯救蒼生,必先救贖自我,這是一種最高境界的禪理。”

李果擺擺手:“以為我沒見過高僧麼……”

李果清晰的記得在四川時碰到的那個高僧,人家那境界,說是超凡入聖都不為過,那種清揮衣袖、往事如煙的感覺,真的是讓李果學都學不會。

“他麼,就是這德行。”旁邊的小白鴿端著一輩子紅酒輕輕搖晃著,迷離的燈光透過玫瑰色的酒漿打散在他臉上,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總裁,你是不是準備把位置讓給入春了?”

李果一愣:“你這麼快就有風聲了?”

“我是誰啊?我可是小白龍,燕子門乾的就是這行,除了偷兒可就剩下弄情報了。”小白龍努起嘴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子:“給她也好,她是個天才。”

Щ李果嗯了一聲,往沙發||Χ||上一靠:“有什麼事麼?g!”

善緣哥一揮手:“我先說。”

李果瞄了善緣哥一眼:“別跟我說你又要去幹點什麼,我這身體還沒恢復呢,經不起折騰了。”

善緣哥呵呵一樂:“倒是沒什麼要折騰你的事,只是大雷音寺接到了崑崙的信了。”

李果頓時一蒙:“崑崙?”

“不但是大雷音寺,而且普陀紫竹林還有藏傳一脈也都接到了。”善緣哥從內兜裡摸出一封頗具古風的信:“你還是先自己看看信吧!保證你會爽到。”

李果納悶地接過信,然後展開。

現在的通訊科技如此發達,但是崑崙始終還是用嚴格的古法寫信,信封是用硬絹包著的,裡頭的信紙則是用雪蓮花的根磨碎打成漿然後撈出曬開製作的。不但有一股苦香味還堅韌無比,更兼具無比的藥用價值。

上面的字清一色的蠅頭小楷,標準規範的甚至比印刷體還要整齊,而且還有一種鉛字印刷所沒有的靈動氣。

信的開頭是國際慣例,比如打個招呼啊!什麼貴門派之威名如雷貫耳之類的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