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破魔彈。”李果用一副專業的口吻給身殘志堅解釋著:“一般的靈力護盾很難抵抗。”

後面的兩個傻老外突然用槍把子敲了身殘志堅的後腦勺一下,示意讓他們閉嘴。

“憑什麼說話的是你,他要打我?”身殘志堅頗為無奈地看著李果:“這不公平啊!”

李果哈哈一笑:“你像是個gay。”

說話間,後頭那個老外又想用槍把子去敲打身殘志堅,可沒想到,身殘志堅突然一個華麗側轉,從地上抄起一個扳手,二話不說直接朝那哥們的腦門子上就敲了過去。

一聲悶響之後,那個一直調戲身殘志堅的鬼佬應聲翻到。而身殘志堅把扳手一扔:“我最討厭同性戀了。”

而另外一個持槍的人,見同伴被擊倒,本能似的菊花一緊,手指一扣。扳機帶動燧發器,槍口火光一閃,槍聲大作。

可身殘志堅只是反手這麼一撈,一顆閃爍著符文金光的彈頭就這麼徑直躺在了身殘志堅的手心裡。上頭還冒著渺渺青煙,看上去甚至威武。

“都老實點。”身殘志堅扭頭看著後頭的那個人,用純正的法語威脅道:“不然大爺讓你吃屎。”

駕駛室裡的那個人這時也扭過頭,嘟囔了一句什麼,然後後座的那個人手指一勾,放下了手裡的槍……

“就這玩意,還叫破魔彈?”身殘志堅玩著手上的子彈:“連我都打不穿。”

李果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別鬧了好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玩意。要是打我,肯定兩槍死洞,失血過多了。他們要幹什麼?”

身殘志堅聳聳肩:“誰知道呢,看唄!反正你得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兒,這才符合身份。”

李果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光著的棒子和花哨的大褲衩子,頓時苦笑:“別鬧了好麼……就咱倆這副打扮。還趾高氣揚……”

“氣質,氣質你懂麼?”身殘志堅豎起一根食指:“要在氣勢上藐視敵人。”

說著身殘志堅拍了拍汽車前座,朝前頭的駕駛員說著:“說吧!帶我們去哪?說出來我就跟你去,不說你就得死。”

李果本以為這個駕駛員會抵死不從,然後開始用各種辦法和身殘志堅生死搏鬥。但是讓他完全沒預料到的是,他居然說了……而且用一種懇求似的語氣說的,雖然李果聽不懂法語,但是從語氣上不難看出,這廝應該是在請求或者是以一種邀請的姿態跟身殘志堅說著話。

“丫說,丫們組織的負責人要見咱倆。”身殘志堅聳聳肩,拍了拍駕駛員的腦袋:“給爺來兩根菸。”

那個駕駛員二話不說,摸出口袋裡的外菸遞給身殘志堅,而後座那個沒被擊倒的老外畢恭畢敬地準備好了打火機。

李果長長地嗯了一聲,朝身後的那個老外說了一句:“把槍給爺玩玩。”

老外:“?”

身殘志堅用手肘子一撞李果:“TMD,人聽不懂中文。說法語。”

“把槍給爺玩玩。”身殘志堅向後面伸出手:“快點!”

那人雖然猶豫了一下,但是剛才畢竟看到了身殘志堅空手接住了十二點七毫米的破魔彈,這種架勢給人的心理壓力可謂是巨大的。所以他乖乖地撿起那個被幹暈過去的人的槍,遞給了身殘志堅。

“看到了麼?語言是溝通的橋樑。”身殘志堅把槍遞到李果面前:“讓你不好好學習。”

李果一邊研究著手上這把槍身鍍銀、並有各種各樣複雜精緻花紋的左輪手槍和裡頭用鎢鎳合金鍛造刻著奇怪文字的破魔彈,一邊和身殘志堅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這槍估計是特製的,你說有地獄男爵的那把槍猛麼?”

“喂,我在跟你說學習上的事。你打什麼岔?”身殘志堅厲聲呵斥著李果:“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