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鳥子精冷哼一聲:“我怕我喝了酒之後會踹死你。”

“這就難辦了……”李果把手摟在鳥子精的肩膀上:“你腦子好用,你想個辦法。”

這一下,連鳥子精都迷茫了。畢竟無論怎麼說,就算是鳥子精都彪悍到敢去大鬧天宮了,可始終還是一個黃花大閨鳥。雖然看過許多絕世好片,可畢竟那種東西怎麼都只是隔靴搔癢,根本起不到言傳身教的效果。

也許雪姐姐曾經給她灌輸過一部分這方面的理念,但是鳥子精始終沒有足夠的底氣去幫一個男人想辦法來搞自己。

所以她也同樣是絞盡了腦汁,才悶悶的說上一句:“還是先應該去洗鴛鴦浴……”

李果嘆了一口氣,話都到這份上了,也就沒什麼好推辭的了。李果站起身,拉起鳥子精:“好吧好吧!服了你了。”

而鳥子精這時卻突然一個激靈,猛地把手縮了回去:“先跳過這一段……我……我害羞……我先去洗澡……”

看著鳥子精又一次噼啪噼啪地跑進了洗澡堂,滿臉的悲情。等到衛生間裡水流聲嘩嘩傳出的時候,李果撓了撓臉,打了個響指。

“別問我怎麼辦,我自己家的那個都沒搞定,你自己掂量著辦,大不了就當倒黴被鬼壓。”神出鬼沒的小二逼出現在李果的身邊:“不過就目前形式來看,你怕是跑不掉了。”

“關鍵就是說……我心理上有壓力啊!親。”李果嘆了口氣,遞給身殘志堅一根菸:“你說,這怎麼鬧?”

身殘志堅故作深沉,一臉的忠臣猛犬的樣子:“陛下,臣以為。你應該激流勇上,摸她!舔她!搞她!”

李果朝身殘志堅翻了翻白眼:“你說話就跟放屁一樣。”

而身殘志堅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話說回來。就這娘們的操行,能讓你搞,就已經是對你認可了,本來的話,金翅大鵬鳥絕對是不會讓任何配偶以外的東西搞的。無論公母。你看,其實你佔便宜了,小妞的盤子多順,那小長腿,絕對夠勁。”

“我他媽讓你來不是說風涼話的。”李果一腳踹向身殘志堅:“說正經的!”

身殘志堅長長地嗯了一聲:“好吧!我的話說完了。我剛和出鞘約好,去新開的韓國料理吃辣白菜,不能在你這耽誤太長時間。”

“滾吧滾吧……”李果不耐煩地朝身殘志堅揮了揮手:“吃的你食物中毒。”

身殘志堅揉了揉鼻子:“好好享受啊親。我給你打包兩份石鍋拌飯來。你是什麼口味的?”

李果眉頭一皺:“我要辣子雞的,魚香肉絲也行。”

“靠……你把高貴的思密達料理當成蓋澆飯了麼?土鱉。”身殘志堅不屑地罵了一句:“那些都沒有,我最多給你帶一份鐵板腰花的。”

說完身殘志堅就消失在了李果眼前。而李果總覺得這個鐵板腰花的石鍋拌飯哪裡怪怪的……

而身殘志堅走後不久,鳥子精包得嚴嚴實實地從衛生間裡出來了:“剛才誰說話?”

李果翻了翻眼睛:“身殘志堅……他問你吃不吃鐵板腰花的石鍋拌飯。”

鳥子精吧唧一下嘴:“等會你告訴他,我要一份糖醋里脊的。”

頓時……李果覺得石鍋拌飯君,應該正在淚流滿面。

“該你了。”鳥子精坐上床之後,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並伸出一條腿去踹李果的屁股:“洗乾淨一點,不然會得婦科病。”

李果愣了愣,剎那間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經過好長時間才積攢的一點熱情,被這簡單的婦科病三個字給衝到了東經三九度八。

洗澡時的李果,儘量地把時間拖得很長,甚至他一邊沖水一邊用浴帽包著手機分別給果爸和房東姐姐打了個慰問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