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東西……在……在我裡面……”鳥子精上氣不接下氣地問著李果:“快……快拿出來……我……我不行了。”

李果沒回答,顯然現在李果並不能說話,微鹹的味道早就霸佔了李果的味蕾。很多人都說這樣很髒,其實李果感覺,這其實根本就沒什麼,不論從嗅覺還是味覺上來說,這種味道其實都還算是不錯的,至少比康師傅酸菜牛肉麵好的太多了。

當鳥子精在短短十分鐘裡第三次痙攣之後,李果就沒有再進行下一步動作了,只是緊緊抱著昏迷一般的鳥子精,一動不動以示安撫。

“好點了沒?”李果輕輕地摸著鳥子精的頭髮:“我們後頭還有五十分鐘呢。”

而鳥子精說話的聲音都帶上哭腔了,一個勁地央求著李果,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都上了。什麼哥哥、叔叔、老公、老師,反正能想的到的稱呼被鳥子精給叫了一個遍。基本上可以定性為無意識狀態,平時那個精明的鳥子精,現在儼然就是一個腦部受過撞擊的小二逼。

“別急……”李果湊在鳥子精的脖子邊,然後直接把她給抱了起來,直接坐在了李果的腿上:“太激烈你會吃不消的。”

鳥子精雙手摟著李果的腰,腦袋軟趴趴的靠在李果的肩膀上,神智稍微恢復了一些,有氣無力地說著:“我知道為什麼龍神雪那個騷貨為什麼老是叫的那麼悽慘了……這是要了親命啊……”

李果眉頭揚了揚,虛榮心頓時極大的滿足,他在鳥子精耳邊說著:“那……要繼續麼?”

鳥子精渾身一緊,像吸毒的人問到了毒品燃燒的味道似的:“要!”

李果沉思了一會:“那以後你不能再隨意辱罵毆打我。”

“行……行……我什麼都依你!”鳥子精根本懶得和李果廢屁話了:“那現在你他媽的能給老孃快點麼?我血都燒起來了。”

李果突然心中一凜……感覺自己就好像被富婆招嫖的鴨……

“然後就進去了,血一下就嘩嘩地湧出來了。”鳥子精坐在沙發上,繪聲繪色的在給莫愁講著她自己被李果搞的故事:“當時我那個疼啊!疼的我鼻涕都流下來了。”

莫愁驚奇地啊了一聲:“還會疼啊……可莫愁看雪姐姐那個的時候,未見她有何異樣……”

鳥子精晃著手指頭:“這你就不懂了,雪姐姐是誰?那可是天字號的耐操人物,別說李果了,就把外面那棵梧桐樹給塞進去,她都不帶叫喚一聲的。”

莫愁渾身一顫,哆嗦了一陣,然後看著窗外不遠處那棵梧桐樹,臉色發白。

而這時,雪姐姐挎著包從外頭推門而入:“你敢不敢不要這麼編排我?誰說我不疼的啊!我只是沒喊出來。”

鳥子精眼睛瞪得老大:“那麼疼你都不喊出來?你還是不是個東西啊?”

雪姐姐白了鳥子精一眼,知道她口無遮攔的毛病,也就沒怎麼多說,只是在桌子上端起一杯水,一口灌了個乾淨:“做了一天的檢討,累死了。我先去洗個澡,等我出來之後再說。”

鳥子精哦了一聲,然後卻像沒聽見似的跟莫愁繼續說著:“然後李果那個變態就跟我說‘你忍一下,馬上就不疼了’。”

“當時我就不該聽他的。”鳥子精懊惱的一拍大腿:“你猜後來怎麼著。”

莫愁伸長脖子應景似的問了一句:“後來如何……”

“後來他就開始動了。”鳥子精讓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扣成了一個圈,然後另外一直手的中指在圈裡頭進進出出:“這樣。”

莫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感覺如何?”

鳥子精扣了扣腳丫子:“開始的時候熱熱的,漲漲的,還有點疼疼的。反正不太習慣,不信你自己把手指放進去試試,何況跟個大號火腿腸那麼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