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門框,回頭很認真地告誡著果爸:“切不可傷著相公。”

在千叮呤萬囑咐,並得到果爸數次首肯之後的莫愁,還滿臉擔憂的被鳥子精給拽到了外面。而房東姐姐老早就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幫,所以事情一發生,她就拽著入春和小新妹子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而當莫愁剛坐在沙發上忐忑不安的時候,鳥爸才突然間氣喘吁吁地出現在院子裡,看樣子應該是速度到了極限,因為他身上不少部位都有焦黑的痕跡。顯然這是因為跟空氣劇烈摩擦之後產生的類似流星的光熱效果所導致的部分衣服碳化。

不過他來的時候,果爸和巴豆已經來了差不多有五分鐘了……用能和空氣摩擦產生燃燒的速度,居然還比巴豆和果爸晚到整整五分鐘……那他們兩個是怎麼過來的?超時空傳送嗎?

“李果在裡面?”鳥爸顧不得一臉狼狽,匆匆端起涼水杯就灌了滿滿一壺下去:“阿羚,你自己小心,一有什麼不對勁趕緊跑。”

鳥子精啊了一聲,還沒來得及細問,鳥爸就轉身走進了李果的房間,並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在客廳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她們誰也沒見過如此如臨大敵的場面,連一貫沒什麼正經的果爸和什麼事都不放心上的鳥爸都急成了這樣,而且還是在巴豆老祖宗這種兩個鳥爸都不是對手的大能在場的情況下。

“莫愁……”鳥子精用手指戳了戳莫愁的胸部:“你知道什麼麼?”

莫愁沒說話,只是盯著李果的房門,默默地搖搖頭,甚至連鳥子精趁機摸她胸部都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但願相公平安……”

“放心啦。”鳥子精大大咧咧地玩著莫愁的胸部:“要真有事,那隻東西會躁動的。”

說著,鳥子精用手指指了指正在沙發上撲騰毛線球撲騰的手舞足蹈的琥珀:“守靈符可是效果很強的符咒,你看它那蠢樣,就知道李果沒事。”

在鳥子精說完之後,小貓琥珀還抬起頭四處看了看,然後又獨自一個人在沙發上撥拉著毛線球,臉上寫滿了空虛和無聊。可偏偏她又完全不屑於去和鳥子精或者莫愁摻和到一起去,病態的自尊讓她怎麼看都不合群。唯一能說上話的,居然只有老貓黛玉……

而就在外面的莫愁像是如坐針氈的焦急等待著的時候,屋子裡的三個老一代文藝工作者,把李果圍在了中間。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凝重,果爸的臉上還帶著一絲複雜糾葛的無奈。

“怎麼辦?”鳥爸一屁股坐在電腦凳前:“誰刺激他了?”

巴豆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然後盯著還戳在李果胸口當穩定劑的身殘志堅:“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有!”身殘志堅興沖沖地回答著:“就這麼讓我戳著他一輩子,只要我戳一天,他就這麼假死一天。你們就不用煩心了。”

正悶頭抽菸的果爸,一聽這話,猛地抬頭,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緊緊盯著李果胸口上的身殘志堅:“有本事,就把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就是,媽的。李果是人李家一脈單傳,別看人老李年輕的時候風流的很,可也就下了這麼一個種,你張嘴就讓人絕……絕……後……”

鳥子爹也是越說越弱,因為果爸那跟禿鷲似的眼神從身殘志堅上又盯到了他身上,雖然平時的時候鳥爸跟果爸沒大沒小的。但是他還是知道李如水這廝,翻臉絕對比翻書還快,特別是在涉及到李果的問題上……誰惹他,就跟惹發情期的暴躁公牛一樣……

畢竟……他一直以來都活在對兒子和爹的雙重愧疚裡。這都是隻有老一代無產階級革命家才知道的事情,而像鳥子精琥珀以及李果本人,還依然樂呵呵屁顛顛的活在一個粉紅色的草長鶯飛的無知世界中。

“老李。”鳥子爹揉了揉鼻子,並順手遞給果爸一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