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一百滿足顧客要求,即使顧客要吃屎……

“湛盧呢?”身殘志堅左右看了看:“害羞麼?”

出鞘嘴角露出個清冷的弧度:“她在衛生間裡玩烘乾機。”

身殘志堅倒吸一口涼氣:“這毛病怎麼養出來的……”

而不多一會,一個看上去年紀大約二十一二上下,略帶土氣但是土得很漂亮的女孩從衛生間裡開門走了出來,而且出來之後,還依依不捨地回頭看了幾眼衛生間的大門。

“第一次化人。”身殘志堅抹了一把臉,閃身出現在這個姑娘的身後:“感覺不錯吧?”

沒錯了,這個土兮兮的小姑娘,儼然就是天子劍湛盧!雖然已經是飽經了風霜的一把劍,但是作為人的話,這還真正是湛盧第一次面對這個世界。

“好……”湛盧說話細聲細氣,而且極為簡單。外加眼睛不敢直視人,這一系列的特點,真正符合了村裡的那個小芳第一次進城的所有特點。

身殘志堅把湛盧引到了位置上,並替他點了一個小蛋糕:“今天算是你生日,歡迎回來哦!小盧盧。”

“嗯……”湛盧還是這麼簡短地應了一聲,然後就開始瞪起眼睛四處張望了起來。

其實湛盧和出鞘比,漂亮肯定是要略敗一籌,但是那雙眼睛卻明媚的讓人害怕,烏溜溜的,而且透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靈氣,這股子靈氣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遠遠眺望名山大川似的深邃,而且靈動。

“記得,千萬別跟李果說,你能成人了啊!”身殘志堅陰沉著一張臉,像講鬼故事嚇唬小姑娘的怪叔叔似的:“他是個大色狼!”

“不……”湛盧依然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表情堅毅,似乎已經看出了身殘志堅的德行。

出鞘捻著自己的髮梢:“湛盧不撒謊,你以為都是你麼?賤人。”

“你不能這麼叫我……親愛的……我又不是李敖。”身殘志堅一臉驚悚地看著出鞘:“我只是想保護湛盧……不被李果那個惡霸給霸佔了。”

“呸……”湛盧撇了撇嘴,顯得十分不屑。

而出鞘嗯了一聲,身上的氣勢暴增,就好像錢塘江大潮,滾滾而來:“我看,是你想霸佔吧?你說過,湛盧是你小老婆。”

“滾。”湛盧看著身殘志堅,極為冷靜且鏗鏘地說出了一個讓他肝膽俱裂的字……

身殘志堅頓時如遭雷劈……整個人石化在那裡,手足無措……

“湛盧,你喜歡李果?”出鞘很深沉地問著:“作為一把雌劍,你不應該主動和他人劍合一,這對你沒好處。”

“緣。”湛盧眼神很淡,千言萬語真的就融在這一個字裡。

而身殘志堅這時候也緩過了神,晃著手指頭:“好處大大的喲!沒有李果,湛盧哪能那麼容易就化人,你知道這就等於是成精了,需要巨大能量。”

“對。”湛盧點著頭。

出鞘嘆了口氣,白了身殘志堅一眼:“哪都有你這二貨插嘴的份,湛盧這是自毀前程。媽的!要是一柄劍愛上一個人的話,這會很麻煩。”

湛盧搖搖頭,拉過出鞘的手,在上頭寫著字,明擺著就是不想讓身殘志堅聽到。而身殘志堅則伸著腦袋一直在旁邊窺探著,生怕漏了什麼細節……

“什麼?”出鞘突然一握拳:“你是說……李果現在……”

“對。”湛盧似乎有些得意。

說完之後,出鞘陰測測地看著身殘志堅:“你連我也瞞?好大的膽子。”

身殘志堅一頭霧水:“什麼什麼?”

“差一步天劍。”出鞘咬著牙:“也就是說,他已經和即墨只差兩個等級了?”

“什麼即墨即墨的,那是莫愁。”李果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湛盧身後,然後一雙大手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