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你……即墨小姐?”

李果哎喲了一聲,扭頭看著莫愁:“你好有名啊!”

莫愁臉蛋紅紅地把腦袋埋進李果脖子裡:“哪裡有名……都是些虛名,相公就莫在調笑莫愁了……”

李果撓了一下臉:“我哪有調笑你……我是問問嘛!”

而莫愁軟軟地嗯了一聲,接著抬起頭,看著羲和:“這是我相公,你說你剛才那樣子,是該打還是不該打?”

羲和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只是退到了身殘志堅旁邊,一臉不高興地站在牆邊。而湛盧則搖搖頭看著羲和:“笨。”

終於又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蹦了,李果頓時感覺心安不少。他總覺得湛盧就適合這樣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如果說的多了,反而有一種不協調的感覺……

“湛盧?凡家神兵。”羲和嘴裡低聲嘟囔著,根本不敢抬頭看出鞘大姐:“我跟你又不認得,你怎麼知道我還有另外一半?”

“嗯……”湛盧想了想,然後戳了戳李果的後背。

李果馬上會意:“她認識你另外一把,是叫望舒吧?”

湛盧點點頭,拖著腦袋做出一副小女孩的神態:“熟。”

“望舒跟人私奔了。”羲和哭笑不得:“跟一個男人,不是劍。她比我早成妖身,現在大概都子孫滿堂了。”

李果一愣,心中頓時翻江倒海,然後不自覺地回頭上下打量了一圈湛盧。湛盧突然沒由來的臉上一紅,用三十三碼的小腳踩了踩李果的背:“壞!”

身殘志堅這時卻突然一笑:“我知道李果在想什麼,他肯定在想,一個人跟一把劍怎麼搞,會不會把自己給切到什麼的。就我個人對他的瞭解,這同步率基本上了百分之一百五十七。”

李果汗顏,他剛才確實在想這方面的事,而且和身殘志堅說出來得幾乎沒有分別。這讓李果不自覺的憤恨地看了一眼身殘志堅。不過這點疑惑……倒是真的存在。畢竟人跟蛇可以搞,許仙知道怎麼搞、人跟龍可以搞,劉毅知道怎麼搞、人跟狐狸可以搞,蒲松齡知道怎麼搞。可這人跟劍怎麼搞?那不小心割傷了,或者給割成了三岔口,這不就成了悲劇麼……

“矮油……相公你好惡心哦……”莫愁皺了皺眉頭:“不要胡亂去想些這種事。”

而羲和也是苦逼加鄙視地看著李果:“下作!”

李果雲山霧罩的,非常無辜地環顧四周:“我只是對未知事物的好奇……而已……而已……”

“雙子劍少了一把,威力是不是會小很多?”李果看著周圍人的眼神,就知道這幫混蛋肯定不會因為自己這幾句話就打消了對自己的鄙視,所以他連忙的岔開話題:“就好像身殘志堅斷了一半。”

“你他媽的!”身殘志堅抄起一個空罐子砸向李果:“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

李果朝身殘志堅吐了吐舌頭,表情就好像惡作劇之後的小男生似的,非常可愛。

“會。”湛盧可以說是李果認識的劍裡,最懂事最聽話,性格最淡雅最宅心仁厚的了。她不說謊、不撒嬌、不生氣,看上去有種少女般的活力,但是又透著成熟睿智的風韻。更關鍵的是……她是唯一一個不會欺負李果的……

“當然會。”羲和指著自己和床上的段冰:“如果他同時拿著我和望舒,雙劍的威力可以驚天動地。可現在,我不過是普通的一把寶劍罷了。”

“能生孩子麼……”李果指著身殘志堅:“他說他能和出鞘生個勺子出……”

話還沒說完,出鞘和身殘志堅同時一躍而起,兩個人極為默契的前後夾擊,直接用膝蓋頂在了李果的前胸和後背上,李果當時胸口一滯,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

“小盆友,話不能亂說。”身殘志堅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根菸,叼在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