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相公不如先帶莫愁回去洗漱一番,再……再輕薄莫愁……”

李果當然同意……畢竟很少能有機會能讓莫愁主動,而且現在在外地,又不怕鳥子精這種傻大姐突然破門而入,身殘志堅什麼的也是相當懂事,而琥珀更不用說,就算讓她看全過程,充其量也不就那麼點事兒麼……

所以李果以極快的速度飛速傳回了賓館的房間裡,然後把所有的事情、包括自己肚子裡還有條活蟲子的事情全部拋到了腦後。

可李果剛準備乾點色色的事情,突然之間,他腦子當機了……就好像電腦藍色畫面似的,整個人完全定格在那裡,然後噗的一聲仰面倒在了旅館的席夢思大床上,眼睛在眨,但是什麼表情和思維都處於暫時停頓狀態。

莫愁看到這一幕,一抹頭上的汗,往床邊一坐:“時間剛剛好……再晚一點就糟糕了……”

自言自語結束之後,莫愁從劍匣裡拿出一包奇怪的中草藥,然後取出一點,放在嘴巴嚼吧嚼吧……嚼得莫愁滿臉悲情。草藥的味道苦且辛辣,可以說是非常非常難吃,不過莫愁還是強忍著這種怪異的味道,把嘴裡草藥嚼成了渣渣,然後連帶著嘴裡發黑的汁水全部嘴對嘴地喂到了李果的嘴巴里,還捏住他的鼻子硬讓他吞下去。

幹完之後,莫愁飛一般地跑進了衛生間,開始噁心乾嘔,然後猛地刷牙……

“你這是何苦呢。”出鞘大姐在莫愁刷牙的時候,半倚在衛生間的門口:“硬塞給他一個身外化身,斷腸草的味道,我想,應該不好吃吧?”

“豈止是不好吃……”莫愁往外吐了吐發紫的舌頭:“簡直是慘絕人寰……”

莫愁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往洗臉池裡猛吐口水:“可有什麼辦法呢,如果不用斷腸草喂金蠱王七日,那我家相公便會被它所獵,變成行屍走肉。”

“你還真疼你這小相公。”出鞘的表情明顯不屑:“看得姐姐我都頗為酸澀呢。”

正在洗臉的莫愁,從鏡子裡看了一眼出鞘,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姐姐,你不會是動了相公的心思吧!你要是敢傷他一分,你知道莫愁手段的。”

出鞘捻了一下自己的髮梢,表情很平靜:“你為個男人,連姐姐都不要了麼?”

“那我想,姐姐也不會難為妹妹吧!”莫愁身上的紫氣冉冉上升,氣勢劇增:“天下間,除了姐姐,也就剩下你說的那個男人在真心對莫愁了。”

“我說,你們兩姐妹吵了這麼多年,有完沒完?”身殘志堅手上提著兩個油炸餅走到了出鞘面前:“還有,小丫頭,收了你的氣勢。好賴都不分麼。”

莫愁揉了揉鼻子,背對著身殘志堅和出鞘,朝鏡子裡道了個萬福:“姐夫說得極是。可姐姐她……”

身殘志堅嗯了一聲,然後一臉諂媚地看著出鞘:“其實麼……親愛的。你的脾氣該改改了……你看,咱倆都處這麼多年了,我哪一次都聽你了。這次就聽我的行麼?”

出鞘冷哼了一聲:“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傷他,從頭到尾都是你們自說自話。”

說完,出鞘身上劍光一閃,回到了劍匣裡,似乎是有些生氣。

而身殘志堅無奈地搖搖頭,然後看著莫愁:“你也給我注意一點,想當莫愁就當好一點,把你那殺人不眨眼的性子也給收了,傷人身難,傷人心易啊!少女。你看……我得回去哄你出鞘姐姐了,不然我好幾天沒好日子,別看你姐姐平時冷的可以,其實可任性可囉嗦了……”

身殘志堅說完,也化作一個劍把,消失在劍匣之中,不再有了聲響。

莫愁看著他倆消失,兀自朝鏡子吐出舌頭扮了個鬼臉:“莫愁哪裡殺人不眨眼了嘛……莫愁只殺歹人。”

順手在臉蛋上敷了一層黃瓜的莫愁從衛生間裡出去的時候,發現琥珀貓正蹲在床頭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