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上衣兜努了努嘴:“裡頭有張卡,幫我掏出來。”

副總警監頗為大氣地制止了旁邊的警察要把李果帶走的動作,真的就彎下腰從李果的上衣兜裡摸出了一張卡。

“華美髮型,VIP貴賓卡。”總警監一愣:“玩我麼?”

“不對……”李果一愣:“另外一個口袋。”

副總警監還是那副大氣的笑容,從李果的另外一邊口袋裡摸出了他那張黃金特權卡。

然後……他的臉又白了一次……並迅速地把李果的卡塞回了他的口袋。

並朝周圍的人看了看:“他犯什麼罪?”

“殺人!連環殺人,手段極其殘忍!”那個一直歪著戴警帽的見習警察居然把帽子給扶正了:“是個要犯!”

“既然是要犯。”副總警監低頭看了一眼李果:“我親自審。”

其實他完全不用自己審什麼案子的,更何況李果還是最特殊的那一類人,幾乎就沒什麼好審的了,畢竟這幫人乾的事,都有他們自己體制內的審理機制在那等著。

不過他今天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到了這個地方,在他的印象裡,他應該是沿著國道一路進行過年前的例行慰問,這個縣級市根本不在他的計劃裡……

不過既然來了,再不蛋疼一下,根本不符合他的身份,所以他決定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以後也好跟老婆孩子說說故事。

“事情就是這樣。”李果靠在審訊室的椅子上,抽著那個華南地區最高公共安全負責人的好煙:“根據就近原則,我必須上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情況,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屬於警察的一種吧!”

華南地區最高公共安全負責人,眨巴著眼睛盯著李果:“我叫谷濤。我認識你說的陳胖,大名鼎鼎的陳處長。那你後來有什麼發現沒有,我是說那個殺人的怪物有沒有被抓住。”

李果當然不能把葵說出去,畢竟這傢伙的級別應該老早就可以接觸到這種神秘事件了,所以李果覺得還是多少小心一點為好,畢竟他李果也是有上級部門的人,也是有特別身份證的人。亂來的話,最後大家誰都不好看。

“沒有。”李果搖搖頭:“我連見都沒見著,然後我的錢包掉在裡頭了,今天一大早就被他們逮起來了。”

谷濤深得審訊學的精髓,幹了三十年多的警察,幾乎在一瞬間就看出了李果其實並沒有跟他說實話。可他偏偏又無計可施,雖然他主管的是公共安全,可李果這個部門是脫離任何一個部門之上獨立存在的。谷濤曾經聽帶他入門的師傅說,李果這幫子人,如果想,甚至能輕易地推翻一個政權。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些人的道德觀和價值觀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樣,而且似乎好像還有什麼更高層次的東西在背後制衡著。

“你估計看出我沒說實話了。”李果也是個察顏閱色的高手,一眼就看出了谷濤的表情,於是他聳了聳肩:“我是有保密條例的,我每個月可還有一百五十快的保密補貼呢。不見到我上頭下來的檔案,我什麼都不能說。”

“這麼多?”谷濤笑了笑:“我工齡都快四十年了,保密費才八十。對了,我問你個事。”

李果一愣:“你問。”

說著,谷濤就把早上自己莫名其妙來到這裡的經過和稀裡糊塗地過了一個小時地說了出來,然後就此事很仔細地詢問了李果。這對他來說,實際上是一種職業病,雖然他是官,可這麼多年來總還是保持著一種當初搞刑偵時候的嚴謹,既然這種事自己沒辦法理解,乾脆抓著李果問個明白。

李果當然知道是為什麼,可他卻根本沒有辦法解釋,所以只能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一臉不明真相。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谷濤呵呵一笑:“你現在是什麼級別?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