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聽的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

因為莫愁一邊說回不去長安,一邊在嘟囔著:“相……公,幫莫愁揉揉胸口吧……”

李果很激動……

但是在李明雪的虎視眈眈下,他只能輕輕摟住莫愁的小細腰,僵硬地看著周圍的人笑了笑:“醉了……她醉了。”

“沒!莫……莫愁沒醉,若是不信……”說著,莫愁一把摟過李果的脖子,就把李果的腦袋捂進了自己胸口:“相……公,你聽……”

莫愁的怪力可絕對不是李果能夠抗衡的,所以李果整張臉直接就陷入了莫愁右邊那不算龐大單很是白嫩滑彈的乳房裡。

頓時一口大氣沒喘過來,被憋的直翻白眼。

在眼冒金星的空擋裡,李果彷彿看見了他已經死去的奶奶正在向他揮手,在那春光燦爛的油麥菜田裡,帶著李果非常熟悉的笑容和……

“他要死了!”

李明雪一聲大叫,飛身撲向了李果和莫愁。可是還沒等接近,就被眼角泛紅的莫愁一手彈開,直接被彈到了地上。

“誰……誰也不許搶我相公!”莫愁就這麼勾著已經因為頸椎受壓迫而快要休克的李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劍指一劃:“出鞘!千里不留行!”

她的劍,冰冷如霜。

她的人,眼泛桃花。

她懷裡的人……面白如紙。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李果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他的神智已經跟著他那個穿著藍色碎花小棉襖的奶奶飛奔在長滿紫雲英的荒田裡了。一種像是變成了風箏,在微暖的春風中飄搖欲墜的感覺。這春風,暖暖的,還帶著香味。

李果覺得這香味似曾相識,可就差一步了,偏偏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聞到過這種好聞的味道。

“呵……這感覺真好。”李果渾身像是要融化,腦子裡只剩下了這一個念頭。

而外面,莫愁的劍化作了無數條吐信的毒蛇,在狹小的空間裡嘶嘶鳴叫,不過這劍也好像隨了她的主人,根本沒有了往日的英氣,顯得歪歪扭扭。可單純歪歪扭扭也就罷了,偏偏這歪歪扭扭裡好像一點理性都沒有了,只剩下一股子酒後駕駛的傲氣……

“誰若上前一步,莫……莫……莫愁便殺!殺!殺!”連說了三個殺之後,李果雙手抱住了李果的脖子,滿眼的甜蜜:“若是再沒了相……相公,莫愁便……便一無所有。”

李明雪和酒吧的老闆娘各被一圈散發著濃濃殺氣的飛劍圍在中間,而莫愁說話的同時,李果儼然已經沒了呼吸,臉色也從煞白憋成了豬肝色,眼看就不活了。

“聽他的心跳,他如果在一分鐘內還這麼缺氧的話,那就算是救回來的了,那他也成了近代史上第一個被奶子捂成白痴的人了。”酒吧老闆娘說完看了看錶:“還有五十秒。”

李明雪這下是真的急了,誰都沒有想到莫愁這個乖巧可愛的小妹子,只因為喝了點四十來度的楊梅酒,就變成了這麼一副德行。如果李果真被她給捂死了,那等她清醒過來之後,想也不用想,第一個任務就是引咎自殺。

而且在李明雪這個當姑姑的人面前,侄子和侄媳婦雙雙歸西,她難受不難受是一說,她哥李果爹,不直接爆血管死了才奇了怪呢,到時候李明雪可就徹底的成孤兒了……

可事實擺在眼前,莫愁是侄媳婦,但壓根不是普通的侄媳婦。所以李明雪眼淚都快飈出來了,現在的情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侄媳捂死侄子,一點別的辦法都沒有。

“奶媽,事兒是你惹出來的。”酒吧老闆娘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警燈,自言自語了一聲:“你長大點行麼,每次都讓我給你擦屁股,要不是你給我了個生孩子的機會,我管你一下都算你厲害。”

話一說完,酒吧老闆娘拿起電話,速度極快地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