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連褲子都在滴水,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相公,你發現沒。”莫愁一邊溫柔的幫李果擰著水,一邊跟李果說著話:“那玄龜在提到你名字時,好像有一些不對勁。”

李果聳聳肩:“我小時候是這一代的霸王,說不定它那時候變人到我們那去玩的時候,被我欺負過。”

“吹牛。”莫愁笑著把李果的外衣脫下,放在手裡用真氣烘乾:“哪有人可以欺負它。出鞘都沒有把握能透它的殼。”

李果聳聳肩,接過已經被莫愁烘乾的外衣,又把裡面的衣服脫下放到莫愁手上:“誰知道呢,你不覺得這個傢伙從開頭就不對勁麼?好歹是個神獸,可你看它哪有神獸的樣。”

莫愁贊同地點點頭,指著李果的褲子:“相公,脫下來。”

李果一愣,捂著自己的皮帶扣子:“這不好吧……”

莫愁臉蛋微紅了一下:“有甚關係,莫愁該見的也見了,更何況相公每晚還會硬硬地頂住莫愁……”

李果頓時尷尬的連連咳嗽,雖然莫愁說的是事實,但總歸從莫愁嘴裡聽到這種話,還是讓李果從骨子裡感覺不自在。那感覺,就好像李果是一個慾求不滿的變態色狼一樣。

不過李果可是犟不過莫愁這個擰脾氣的,只能乖乖的聽話,把外褲褪了下來,放到莫愁的手裡,一手捂著要害:“莫愁,你說這傢伙到底是誰養在這的?”

說著……李果突然一愣:“這倒讓我想起了咱們那個能長到十五層樓的大貓哎!當初我也是想挖個水坑讓它自己住裡頭……”

莫愁捂著嘴還是痴痴地笑:“這許是哪位跟你有同樣想法的大能。”

李果歪著腦袋想了想:“不現實啊!我的想法一直都很脫離現實,除了我老爹總是能跟我不謀而合之外……難道是我老爹?不能啊!我老爹比我還普通呢,除開小時候經常見著他在院子裡練練健身球偶爾去噹噹黃梅戲的票友,沒見他有什麼特殊的功能啊!”

щЁл“莫愁不知。”莫愁聳聳肩хīл把褲子交還給李果,並一指李果ɡě!的褲子,嬌嫩嫩地說著:“相公……脫吧!”

李果:“……”

兩人回家洗澡完已經差不多到了四點,雖說冬天天亮的晚,但是李果已然聞到了周圍有住戶早起用木條發爐子的柴香味了。

“好晚了。”李果向枕著他胳膊的莫愁小聲說道:“早點睡吧!”

說完之後,李果嘆了口氣:“以後真的不能咬,會疼死的……”

莫愁低聲嗯了一聲,用被子把自己的腦袋蓋了起來,臉頰滾燙:“相公晚安……”

第二天不知道幾點時,李果突然被一陣莫名的吵鬧聲給驚醒了,莫愁早就不知道所蹤,拿起床頭的手錶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然是下午一點多鐘。

李果穿著睡衣,頂著亂糟糟的頭髮,拉開房門:“怎麼這麼吵,還讓……”

李果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沙發上正坐著一個男人,正在和果爸兩個人下著棋,喝著茶。

這個男人很魁梧,國字臉,滿面愁容……

“你這臭棋簍子。”果爸還調侃著那個男人:“還敢挑戰我,自作孽不可活。”

那魁梧男人咬著牙,臉色鐵青:“你就不能讓讓我?”

“棋盤上無父子。你就是我親爹我都不讓。”果爸的表情那叫一個得意,接著他抬頭看了一眼從房間裡出來了李果:“滾去刷牙洗臉。”

“這……這……”李果指著藤椅上的鳥子爹:“這……”

“認識了。”鳥子爹抬眼看了一下李果:“跟我閨女不清不楚的。”

李果不敢再問下去了,不過他倒是很好奇為什麼自己老爹會認識鳥爸這種驚世駭俗的大妖怪,而且看起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