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很溫柔的說著,並在李果傷口處淤血排乾淨之後,她快速地把自己的左手血管切了一刀,但是很奇怪的只有幾滴鮮血流了出來:“乖寶寶,馬上就不疼了。”

說著,她把李果的傷口用手捏攏。並把自己的鮮血均勻地沿著李果的傷口塗抹了一層。

在房東姐姐的血抹在李果傷口之後的五秒,李果感覺自己的疼痛一級一級的開始減退,並最終完全消失,只有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聲還在耳邊響起。

“我是鳳凰嘛!”房東姐姐趴在李果身上,用極盡嫵媚的姿勢親了一下李果的嘴:“不疼了吧?”

李果剛準備點頭,但是同樣的疼痛又一次席捲而來,和剛才的感覺一點區別都沒有,而且房東姐姐的行為也沒有任何區別,還是在自己手上同樣位置劃了一刀。

不過李果剛才已經經歷過一次了,再經歷一次的時候,他覺得好像並沒有那麼痛徹心扉了,可即使是如此,他還是把高強度塑膠的馬桶蓋給掰碎了一塊下來。

“結束了。”房東姐姐坐在李果的腿上,把一腦袋都是汗的李果抱在自己赤裸的胸前:“都結束了。”

李果吐出嘴裡帶著鳥子精體味的毛巾,緊緊抱住房東姐姐的腰,渾身水淋淋的虛弱地喘著氣,連一個屁都蹦不出來,更別提什麼纏綿悱惻了。

不過疼歸疼,難受歸難受。這時的李果卻一點都沒有了剛才那種兩條腿被截肢了的無力感,雖然不說什麼更加強壯,但是李果著實感覺自己這時候好了很多。

“如果我是普通人,沒有開啟紅外視線的能力,你也許要坐輪椅回家了。”房東姐姐把一個乳頭放到李果嘴邊:“吸吸看,有奶麼。”

“別鬧了……”李果的嗓子算是啞透了,他說話都好像只能發出低沉的聲帶振動:“我好累。”

房東姐姐笑了笑,站起身,幫李果和自己身上的水都擦了個乾淨,並找來乾淨的衣服給李果穿上:“如果不是你那個‘會’字,我會讓你吃夠苦頭。但是有了那個字,我捨不得了。”

李果被房東姐姐攙到了客廳,然後房東姐姐盤腿坐在地上,讓李果的腦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休息幾個小時就能恢復了,我等一下去買點牛骨給你熬湯。”

李果胸口一暖,從地上掙扎著坐了起來,靠在沙發上,眼睛盯著房東姐姐的眼睛:“謝謝。”

“不需要這兩個字。”房東姐姐地手順著李果的短褲褲管慢慢地往上爬著:“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而這時,突然之間,李果發現莫愁動了一下。然後直愣愣地坐起了身。雙眼緊閉,接著雙手平攤開來,嘴巴里淡淡的唸叨著。

“寂靜無聲,四野黯淡。茫然霧氣,風裹銀裝。劍似雲,如潮。滾滾而來。”

李果一愣:“這不是李白的詩!這是什麼?”

他話音剛落,出鞘突然沖天而且,直接刺穿了玻璃窗,直插天際。

雲層厚厚,根本看不到出鞘的方向。它究竟幹什麼去了,誰也不知道。

莫愁的身側也盤旋著淡淡的煙氣,無論李果怎麼想接近莫愁都被那股煙氣擋在了外面。

而這時雪姐姐突然打了個電話過來:“哥哥!剛才得到訊息……全國不少古墓和博物館都炸開了……裡面……裡面有劍飛出來!”

李果聽完,突然頹廢地坐在了沙發上:“這……這可能是因為莫愁。”

接下來,雪姐姐說的話,李果一句沒聽到。腦子裡反覆播放著剛才的畫面,敢情出鞘大姐剛才鑽出去……那是吹哨子叫人去了……

他本以為莫愁是睡著了,可誰知道她居然在睡著還能繼續唱歌啊……

“莫愁!”李果用手拍著莫愁身邊的劍氣護體圈:“莫愁!!!”

李果大聲地喊著,大聲地拍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