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有安全感,總要有個男人靠一下,就算這個男人連我都打不過。”

李果噗嗤一樂,環抱起房東姐姐:“以後慢慢就比你厲害了。”

“是麼?”房東姐姐拍掉了李果越來越往上的手:“等晚上……”

李果“哦”了一聲,又變得老老實實起來:“你過年去我家麼?你可別臨時有事啊!原計劃有一大堆人,就一天功夫,人就少了一半。”

“你不怕我去了,你不好解釋麼?”房東姐姐熟練地往鍋里加油加鹽,像極了正宗的家庭主婦:“而且你家人肯定不會喜歡我的。”

李果聳聳肩:“有什麼解釋不解釋的,莫愁都跟我已經到了永不相問的地步了,你還有這麼多顧慮麼?我們認識了快一年了。”

“又是莫愁。”房東姐姐的話裡明顯帶著酸味:“她不吃醋,不代表我不吃她醋。我本身就是個小心眼的女人。”

李果乾咳了兩聲,知道自己又犯了那個“有些事,乾的說不的”的錯誤。於是立刻口風一變:“沒關係,我已經把你通報給我爸媽了……除了我被臭罵一頓之外,好像沒什麼明顯排斥的。”

“這樣?”房東姐姐拖著李果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我現在可是姓李的。”

李果心裡莫名的咯噔一聲:“你不是有了吧……”

“哪有那麼快……”房東姐姐頗為詫異地看了李果一眼:“你想怎麼樣?”

李果忙不迭地搖頭:“我在想,就算有也要把小新給教育好了再有。”

“還不是你!都說不要那麼寵她了!”房東姐姐回頭擰著李果的鼻子:“她原來還不是這樣,跟你才幾天,就成了現在的樣子。小孩子很容易被寵壞的。”

李果默不作聲地接受著批評。可要讓他把對小新妹子的態度改過來,他著實是做不到,每次看到小新妹子那晶瑩剔透楚楚可憐的眼神,李果就不戰而敗了,還談什麼管教……

“好了好了,放開我。”房東姐姐把李果的手掰開,指著櫥櫃:“拿個盤子出來,準備吃飯了。”

李果哦了一聲,連忙開始盛飯端菜擺桌子,儼然一副奶爸的德行。而一桌子菜都差不多備齊了之後,雪姐姐也一邊擦著頭髮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哥哥,你也要洗澡。”雪姐姐一指李果:“換衣服!”

李果一愣,聞了聞自己身上:“還有昨天晚上洗澡的香味呢……不用洗了吧?”

“不行!”

房東姐姐和雪姐姐果斷異口同聲,讓李果連避風港都沒有了。所以李果只能垂頭喪氣地拿著換洗衣服慢慢地朝浴室走去。

“對了!”李果走到一半,轉身從口袋裡摸出手機:“雪姐姐,你給看一下,這上面的圖案你認識不認識。”

雪姐姐應了一聲,然後推著李果的背就把他塞進了衛生間。

而等李果出來的時候,他赫然發現雪姐姐和房東姐姐兩個姐姐已經用一張碩大的素描紙把活死人大叔胳膊上的花紋整個復原了一遍,主刀的是房東姐姐,她幾乎已經把那個紋路精確到了微米,幾乎原封不動地臨摹了下來。

“這是什麼紋路……”李果站在紙前,看了很長時間:“怎麼像……”

“不是像。”雪姐姐臉色十分陰沉:“曼陀羅華,白色的彼岸花。”

“不是紅色的嗎?”李果想了一下:“說是長在忘川兩岸唯一的顏色。”

“那是曼殊莎華,另外一種彼岸花。”雪姐姐還是那麼一副陰沉的表情:“曼殊莎華長在活人這一邊,曼陀羅華長在死人那一邊。哥哥,你懂了嗎?”

李果似乎是懂了,大概意思就是這花應該就比那紅色還要陰險毒辣一點。而李果這時突然想到:“那個!那個叫百合花的女人,身上也有這個圖,不過款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