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平手或者略勝一籌是妥妥的。可被小新妹子這麼一說,他才知道自己原來和房東姐姐的差距有這麼大……

難道我只能欺負欺負鳥了麼……李果極悲催的想著。那堆人裡,看似最強的鳥反倒是最弱的,而劍仙妹妹那個看似最軟的軟妹反倒是攻擊力最猛的。而平日酷愛繡花,並被李果又舔又插的小姘,居然也具備對李果一擊必殺的能力……這就更不用說龍人姐姐了,這名字一聽就猛爆了……

而小白鴿愣的,則是李果家裡那錯綜複雜人際關係,童養媳、孩子她媽和乾妹妹……這當真是人生的贏家嗎?想到自己雖然自稱小白龍對外號稱小白鴿,可始終是四處浪蕩,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到處一夜情,玩遍了全國的省市之後,才悵然若失的發現原來自己輸的一塌糊塗……

默默地嘆了口氣,小白鴿靠在靠背上:“哥,你說。咱也算是一起玩過命了,算朋友了吧!”

李果呵呵一樂,心想這傢伙的情商還真是高到離譜,難怪能在這麼兇險的環境裡生存的有滋有味,光做人這點,李果覺得自己最少差他十萬八千里。

“算,可算不上交心。”李果順著他的話說著:“朋友是要靠時間沉澱的。”

“別那麼文青了。”小白鴿突然精神抖索了起來:“我拜你為師吧!”

李果一聽,差點被口水給嗆得翻白眼。他連連咳嗽了兩聲,擺了擺手:“不行不行,我教不了你。不過……”

李果似乎有點拉人頭拉上癮了,從儲物箱裡摸出一張青幫的入幫單:“你要是沒工作,我能給你介紹工作。”

“青幫……”小白鴿仔細看完了各項條款之後,臉上笑得很僵硬:“您還有這個兼職呢?”

“嗯……”李果長長地嗯了一聲:“這不是兼職……我現在專業幹這個。”

“好!”小白鴿二話不說,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白雪中性筆,刷刷在入幫條款後面簽下了自己的本名:“我幹了,不過先說好,這上面的五險一金要有保證,工資不能拖欠,說好的年終獎要按時發放。我偷的東西不會上繳,但是有需要我可以幫忙動手。”

李果點點頭,很耐心地說著:“這些是基本的,過了年之後你直接憑這張單子去簽到就好了。嘿!你的名字很藝術氣息,徐清茗……”

小新妹子嘟囔了兩句,搖搖頭:“太娘炮了。”

小白鴿沒答話,只是淡淡地看著窗外:“這是我老婆的名字。”

李果點點頭,沒有問下去。這種劇情大概都能猜到個究竟,用別人名字的原因無外乎兩種,一種是族親傳統,一種是為了讓自己別忘了什麼大恩或者大恨。小白鴿的情況顯然不屬於第一種。而大恩或者大恨,從他的表情上看,肯定不是什麼大恩,而大恨必然是人家心頭的一根刺,冒昧地問出來的話,是會很傷人的。

小新妹子很聰明,當然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賣萌什麼時候需要沉默,所以她也很懂事地坐在位置上忍著好奇心默默地蹭她的屁股。

車開了一路,車裡都很安靜。倒是沒什麼尷尬的感覺,就是誰都不想說話了,李果在琢磨著那黑質白章,那劍被出鞘姐姐戳了一下之後到現在才微微有了一點反應,波動奇怪,給李果的感覺是它在害怕,被和出鞘姐姐和湛盧放在一個盒子裡黑質白章,就好像是一隻被和大猩猩關在一起的香蕉,甚是焦慮。

“總裁。我到了。”剛剛過一個十字路過,小白鴿就叫醒了李果的遐想,並已經轉口稱李果為總裁了:“年後再見,對了。總裁,如果有時間的話,你能幫我查一個人嗎?”

李果一愣,把車停到了一個已經沒有公車經過的公車站臺旁:“你還需要我幫你查啊?”

“人力有時盡。”小白鴿下了車:“我只知道他也是道上的,背後有一道九寸的蜈蚣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