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筆字,還透著一股純正自然的墨香。

“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知書達理、仁善有加,天庭飽滿、嘴唇細薄。額上有一紅痣,狀如新月,臂上有一塊彩蝶胎記。”說著莫愁兩眼放著精光:“定是個翩翩公子哥兒。”

李果渾身巨震,他乾咳兩聲:“恐怕沒那麼好吧!”

“少俠雖對莫愁有恩,可若是你辱及……辱及莫愁的夫家。”說道夫家的時候,小劍仙的臉又紅了起來:“莫愁可是會生氣的!”

小蘿莉這時候笑得跟一隻小狐狸一樣,手腳並用爬到了李果的腿上:“爸爸,她說的就是那個狗啃的痣吧?”

李果汗顏無比地點點頭,並把腦袋伸到莫愁面前,撩開自己的頭髮,露出那一顆不大,但是很醒目的紅痣:“真的沒你說的那麼好。”

莫愁眼睛瞬間撐得老大,明亮亮的眼睛裡透著和李果一樣的迷茫,小牙齒也咬住了下嘴唇,鼻甕一抽一抽的。

一個活生生的古典小美女就這麼平鋪在了李果的面前,雖然臉上還帶著幾分青澀,但是骨子裡清蓮不妖和嫵媚動人交雜在一起的氣質,卻硬是讓李果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還不信麼?”李果無奈地把衣服袖子給撩了起來,露出胳膊內側的那塊青色硬幣大小的蝴蝶胎記:“其實我也挺不願意相信的。”

當天色大亮時,被折騰一晚上的李果才昏昏沉沉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掏出手機看了看錶,儼然已經是中午了。

小新妹子還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而小劍仙則坐在視窗,呆呆地看著外面的天,嘴裡不斷地絮叨著:“出鞘、歸鞘,出鞘、歸鞘……”

那把長劍在她的指示下,從木盒子裡出去進來、進來出去,玩得不亦樂乎。金戈交鳴的聲音在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你怎麼在這……”李果又被她給嚇了一跳:“你不是在隔壁麼?”

小劍仙機械地扭過脖子,臉色很難看地望著李果:“身為公子之妻,我還能在何處?”

“你贏了行麼?你彆強求自己了,你沒必要把這事當真。”李果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分明那麼一張不情不願的臉擺在那裡,還死鴨子嘴硬。

“不行,莫愁一向一言九鼎,允了便是允了,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小仙劍強撐出一張極僵硬的笑臉:“從今日起,你便是莫愁的相公了。”

李果坐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頭上亂蓬蓬的頭髮:“那我不要你行麼?”

小劍仙眉頭一皺:“不孝、無子、淫穢、善妒、惡疾、哆言、竊盜。莫愁是犯了哪一條?”

“也是哦!你哪條都沒犯。”李果想了一陣,突然一愣:“不對!咱不是還沒結婚麼?”

“公子休得再為莫愁抱不平了,莫愁自幼孤苦,若不是師傅,莫愁早已淪為娼妓。莫非是公子嫌棄莫愁?”小劍仙撅著屁股爬到李果的面前:“莫愁絕不會辱及公子名聲。”

而這個時候,李果突然感覺四肢像是被鋼釘扎著,渾身疼得鑽心刺骨。他甚至來不及打招呼,就趴到了床上開始抽搐了起來。

“公子,昨日莫愁誤傷於你,金毒每日子時午時便會發作一次。”小劍仙看到李果的樣子,不由分說地解開了他的衣服,讓他背上已經做過簡單包紮的傷口全部裸露在外:“既是夫妻,便沒那麼多講究了。”

說著,小劍仙挽起袖子,趴到了李果的背上,非常輕柔地從李果的傷口裡往外吸血,而且她發現沒地方吐掉嘴裡的鮮血時,居然一仰頭給全部吞了下去。

這次的吸毒療傷,李果感覺要比昨天晚上舒服一點,沒有疼的那麼欲仙欲死了,反而有一點醉酒後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小蘿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醒了過來,甩著頭髮坐在一邊愣愣地看著李果和趴在李果背上輕衫半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