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維不自覺的就開始往一個詭異的方向流淌……

“那他們把特殊人群殺光之後要幹什麼?”李果腦子裡徜徉著四百多萬種可能:“一統江湖,千秋萬世麼。”

鳥子精晃著手指頭:“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把這幫人想的多高深。可能真的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也許單純就是因為特殊人群搶了這個組織創始人家的三根玉米棒子。就跟希特勒殺猶太人似的,我當時問過他,你知道他怎麼說?”

“希特勒?你連他都認識?”李果頓時大吃一驚:“他怎麼說?”

“認識就認識了唄!認識又能怎麼著。”鳥子精一副理所當然:“他說因為耶穌是被猶太人殺的,所以他得給耶穌報仇。你說,還有比這缺心眼的麼?所以,二逼大多會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

李果愕然點頭,不過轉念一想,梗著脖子看著鳥子精:“你怎麼又罵我……”

而在一旁像聽故事似的莫愁在這時也摻和過來一腳:“相公被封靈,許是跟這也多少有些關聯。天下可本就就沒有無緣無故之事,有因必有果。”

這一句話可把李果給驚醒了,他狠狠一拍鳥子精的大腿:“沒錯!我得找人諮詢。”

“諮詢就諮詢,你拍我幹什麼?”鳥子精揉著被李果拍紅的大腿:“報復心太強了吧!鳥二,讓車隊回去,你直接開車帶我們去……”

鳥子精“去”了半天,還是沒想到具體的地方,轉手拿出電話就撥了出去,電話很快就通了,裡面傳出一陣和尚唸經聲,還有她那個“善緣”哥哥卡著嗓子的說話聲:“善緣……我在做午課,下午就要開光儀式了。”

“地址。”鳥子精把語言精簡到最小化:“幾點。”

“是這樣的,如果你要過來的話,我先在這給你講解一下這種開光儀式的具體來源和主要目的,它其實……”善緣哥的話,如同氾濫的雅魯藏布江一般,自上而下滔滔不絕。

鳥子精無奈地搖搖頭:“簡訊發我手機上。”說完,就直接按掉了電話。

“和尚這種生物其實還是挺悲慘的。”鳥子精嘆了一口氣:“不過他們一天到晚研究人的各種靈智和慾望。就專業性來說,和尚還是比較可信的。”

李果也點著頭:“不就是他發現的麼,被他說了之後,我也老覺得我少了點什麼。”

“你做事有點主次好不好?”鳥子精從包裡拿出一個化妝盒開始給自己補妝:“你要知道,你現在面臨的最大威脅,就是有人要跟你當‘朋友’,可你壓根不知道對方是誰……”

李果嘆了口氣,黯然地看著窗外:“最主要的,還是個男人,要是個姑娘,我還能竊喜一陣,按照動畫片和小說定律,一般這樣的反派都會愛上我這樣正義一方的代表。”

說著,他還做出一副頭疼的樣子:“真是麻煩呢,一想到這種設定,我就有種想哭的衝動。”

鳥子精和莫愁,甚至是小新妹子都用一種極為詫異的眼神看著李果。莫愁的臉上還帶著幾分薄怒:“你好大的膽子!”

而鳥子精則一把抱起李果腿上的小新:“你他媽的,真有本事,差點被蒙了。”

“出鞘!逼他出來!”

李果其實從鳥子精第二次打電話之後,就沒再說一句話了。後面所說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現在正被小新妹子手上抓著的一個長得像屎殼郎般的小蟲子造的孽。

這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李果的後脖子處的,直到莫愁用出鞘的那股子殺氣把它逼出來之後,車上的人才真正見到了它的真面目。

“這叫應聲蟲。”鳥子精臉上洋溢著賣弄似的風情:“是一種無害的蠱,作用是把中蠱的人心裡話給複製出來,而且當事人根本不會知道。”

李果默然地捂著臉,幾乎羞愧的無地自容,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