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快點開。”李果撐住坐墊,往前一鑽,坐到了副駕駛:“鳥子精可能出事了!”

小雪妹子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副墨鏡戴了上面,文靜乖乖女一瞬間化作的冷靜冰山少女,接著自動擋的寶馬被她一腳踩到了底。

車速瞬間提升到了一百六十碼,強大的慣性讓車上所有的人都緊緊被吸在了靠墊上。小新妹子興奮的嗷嗷直叫,而莫愁則百無聊賴的開始吹起了氣球……

雖然李果住的地方離鬧市區還有一段距離,但是路上始終還是有不少車和行人,可小雪妹子卻把車開成了頭文字D,無論多密集的人流車流,她總是能有驚無險地從縫隙中安然穿過。

風馳電掣的白色寶馬在擁擠的街道上演了一出一個人的生死時速。電子警察咔嚓咔嚓的照相聲和閃光燈一個接一個連成了片。而路上的行人也紛紛駐足觀看,可小雪妹子好像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根本沒有被外物影響,冷風吹在外面的車窗上都已經開始發出劇烈的呼呼聲了。

李果雖然心驚肉跳,可始終不發一言,因為他已經開始暈車了,如果現在說話,他肯定要噴小雪妹子一頭一臉。

當車子毫不減速地從到李果房子的門口時,李果赫然發現了情況的不對。

因為院子裡那棵百年的銀杏樹都被人連根挖了去……

在快步跑上樓的過程中,李果發現一層所有的房間都已經被搬的空蕩蕩,只剩下一堆一堆的雜物還留在地板上。

原本古色古香,紅磚青瓦的老宅子,現在竟像一棟久無人煙的鬼宅。

來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李果發現大門是緊閉著的。他未曾細想,手指點在門鎖之上,稍加溝通,就聽見門鎖自動咔嚓咔嚓地響了幾聲,接著大門就應聲而開了。

屋子裡黑漆漆的,而燈又壞了,李果只能藉著外面微弱的光線,半摸索著走進房間,果然發現原本掛在牆上的湛盧不翼而飛,只剩下了三顆被八十八斤重量壓得下垂的釘子。

不過李果更關心的是鳥子精,他快身閃金臥房……

“我……”李果進去之後,百般滋味瞬間湧上心頭……

鳥子精,還是鳥子精。她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口水順著嘴角都快流到她鼻孔裡了,那本當枕頭的全唐詩躺在地上,安安靜靜的。

她依舊裸睡,可屋子裡的暖氣讓她把被子全給瞪到了地上,白花花的肉體就這麼橫亙在李果的面前。

不多一會,小雪妹子和一人嘴上吹著一個氣球的莫愁和小新也跟了上來。四個人站在鳥子精前面目瞪口呆。

“是誰說她六識敏銳的?”李果順手撿起地上的被子扔在鳥子精的身上:“就這麼折騰,她都沒醒。”

包括小新妹子在內的三個姑娘同時的點頭:“嗯……”

“你們說,偷東西的人怎麼沒想著強暴她一下?”李果的語氣裡透著一股怒其不爭。

可這強暴兩個字剛剛落地,鳥子精噌噌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撐著已經睡腫了的雙眼,茫然的四處觀望:“強暴誰?誰強暴!”

李果:“……”

在鳥子精穿好衣服抱著全唐詩走到外屋的時候,李果四人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她了。她悻悻地往沙發上一坐:“我都睡的頭疼了,哪有老前輩?”

“你知道屋裡遭賊了麼?”李果一邊點起蠟燭,一邊指指牆上的空白:“連湛盧都被偷了。”

莫愁冷笑著:“若是有人膽敢擅自觸控出鞘,那此人便命不久矣。”

李果黯然,心想:出鞘大姐那當然是不用說,可我這湛盧小妹子是個和平主義者,估計現在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偷偷哭著呢!

而鳥子精翻了翻白眼:“不可能,我都沒聽見有動靜!我六識極為敏銳,方圓五百米內一切風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