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她媽媽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以後回來接她。”房東姐姐一臉賤賤的笑容:“過幾年她就忘了。”

“啪……”

李果毫不客氣地給了房東姐姐一個耳光。

他發脾氣了,真的是發脾氣了。李果無論是在被別人怎麼整怎麼惡搞時,哪怕是侮辱,甚至在生死之間,都沒有過像現在這麼大的火氣。

他惡狠狠地捏住房東姐姐的下巴:“你今天找我來,就是為了讓我一回,然後用這個當代價,讓我幫你騙你女兒?”

“是的。”房東姐姐捂著被李果扇紅的側臉:“請您務必幫我,您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李果的眼球迅速而且詭異的開始充血,他眉頭緊蹙:“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房東姐姐用近乎卑微的姿態乞求著李果,完全沒有了平時那個從來不服輸的大女子姿態。

“誰在追殺你。”李果眼瞼低垂,整個人的氣質和平時也是完全不同:“具體。”

房東姐姐並沒有回答,只是開始解開李果的衣釦。

“我讓你說話!”李果拎起房東姐姐往旁邊一甩,冷酷的好像根本就不是李果。彷彿變成了一個冷血的變態狂。

房東姐姐從床墊上爬起來,繼續像團爛泥一樣黏在李果的身上:“先不說這個好嗎?”

如果是平時的李果,他絕對不會再矯情,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和房東姐姐發生這種不可以跟別人說的事情了。可從剛才開始,他一直在想象著如果房東姐姐一去不回之後,而小新妹子又知道了她媽媽已經死掉的事情。一個四歲且早熟的小姑娘,在經受這個打擊之後,事情到底會向哪個方向發展,李果真的不知道。

漸漸的,他的思維開始混亂了起來,當這種混亂衍生到一個極致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心裡湧起了一種奇怪但是卻可以讓他鎮靜下來的感覺,就好像發著高燒時輸液的那種冰爽痛快的感覺,但是這種鎮靜的後遺症,就是讓李果反而變得無常且無情了起來。

“我讓你說,你就說。”李果抓著房東姐姐的手腕:“我不想再多說一次了。”

說話間,李果身上的氣場……不對,現在也許應該叫做氣勢的東西,噴薄而出,就連放在一邊的湛盧都開始不安穩地躍動了起來,沉重的劍身拍打地面發出厚重沉悶的響聲。

房東姐姐淡淡地看了一眼李果,突然展顏一笑,摸著李果的臉說:“我不想再拖一個人下水了。”

李果被她簡單的智商給弄得有點哭笑不得,他拍了一下房東姐姐的腦袋:“你以為你去送死就可以保護小新?你難道不覺得她的價值比你大多了?難道你沒發現這幾次的襲擊,都是主要針對她?你只是個附贈品,你再厲害也最多是顆導彈,我的小新可是地圖炮。”

被李果這麼一說,房東姐姐好像真的覺得挺像一回事的,眼睛一亮:“你是說,就算我死了,那些人也不會放過小新?”

李果一聽她的發言,眼睛裡的血色以幾何速度迅速退去,他的脾氣好像突然爆發而來,又突然被一盆子冷水給澆了個透徹。他自己估計,這八成是和他那操蛋的各種封印有關,不過李果認為這樣也還不錯,至少能很客觀淡然的去分析一件事情,不會被個人主觀情緒多影響。

“你怎麼還是這麼笨?”

可他剛說完,突然一陣急促而且劇烈的頭疼侵入了他的腦子,他根本來不及說話,就雙眼一黑,一頭栽倒在房東姐姐的腿上,眼看就是不省人事。

而就在房東姐姐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道劍光陡然而至,接著莫愁突然破窗而入,戳在了李果和房東姐姐的面前。

她陰測測地看了一眼房東姐姐之後,就快步地走上前去想看李果的情況。

她剛接近,李果突然刺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