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熱吻,並沒有讓在座的鳥子精或者莫愁產生任何的情緒波動,甚至連小新妹子也是一副半閉著眼鏡的睡眠狀,四周靜悄悄的,只有李果和百合花唾液攪拌發出的吧唧吧唧聲。

而這時,善緣哥和他的師叔師伯也被帶到了這裡,當看到李果和那個女人的行為之後,居然也沒有發出任何的感嘆,只是眼瞼低垂,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觀丹田,場面無比的尷尬。

這場莫名其妙的擁吻,持續了整整五分鐘,百合花才慢慢地放開了李果,舔了舔嘴唇,湊到李果耳邊小聲地說:“感覺很好,不用那麼噁心,我真的是女人。”

而李果搖搖頭,手慢慢攀上了百合花的屁股,用力捏了捏:“第一,我討厭不男不女的。第二,我討厭亂殺人的。跟你是不是女的沒關係,不過,你身上真香。”

李果剛說完,被帶進來的三個和尚嘴裡突然齊刷刷地念了一遍六字箴言咒:“眾生苦痛,授予我身。眾生磨難,感同身受。”

百合花一聽,眼睛猛然瞪的老大,下意識地往後一跳。

可為時已晚,在她後跳的一瞬間,湛盧就已經夾著雷霆萬鈞之力,從它的胸口貫穿了過去,並藉著強大的慣性,直接把它一路帶到了大廳另外一面的牆上,高高的懸掛在牆壁上,就好像一串風乾的臘肉。

“動手!”鳥子精突然一聲大喊。

霎時間原本坐在位置上的老混混們,動作整齊劃一地從哪些傀儡手裡利索的逆向劫持,並毫無猶豫地搶過了槍,把各自視線中裡的傀儡全部爆頭。

可這時,大廳裡其他的傀儡也從百合花的驚愕中清醒了過來,槍響聲連成了一片,可這次,除了那些賓客的尖叫之外,沒有任何人倒在血泊之中,只不過臺子上那三個大和尚的臉上都浮出了大片的點狀紅紫淤青。

那群伯伯這時候儼然就成槍林彈雨中的終結者,他們非常巧妙的用桌子和沙發當做掩體,幾乎一槍就能把一個傀儡的腦袋幹開花,整個戰鬥過程不消一分鐘就徹底結束了。

地上除了一堆腦袋上破了洞的紙就只剩下剛開始就掛掉的倒黴人,當然,還有一個百合花被掛在正前方的牆上。

“你親我相公。”最晚站起身的莫愁咬著牙:“出鞘!給它來個萬箭穿心。”

“等……等一下……”百合花被湛盧幾乎腰斬,掛在牆上只剩下了氣若游絲:“為什麼?”

李果現在沒功夫回答他,他正在角落裡一邊扣嗓子一邊往外吐口水,盡全力要把剛才給吞下去的那個鬼東西的口水給全吐出來。現在他膽汁都快吐出來了,整張臉碧碧綠……

“出鞘,動手。”莫愁整張臉都冷得像速凍餃子:“毀你個分身再說,妹妹我今年一千三百多歲了。姐姐。”

能讓一向乖巧的莫愁也開口吐槽,這得需要多大的恨……

等到出鞘把掛在牆上的百合花戳得連人都看不到了之後,李果才堪堪從地上爬起來,打了個虛弱的響指:“湛盧,燒了它。”

與此同時,鬼知道在哪裡的一棟豪華的別墅中,一個和百合花長得一樣的女人,突然噗的一聲,吐了滿電腦螢幕的鮮血。原本紅潤的臉色變得跟黃表紙似的猙獰,胸口劇烈起伏,好像在強忍著劇烈的隨時能讓人昏死過去的疼痛似的。

直到牆上的百合花被燒成了灰燼,別墅裡的百合花才漸漸地緩過了勁,一臉被八十萬人和馬輪暴過的樣子,甚至連地毯都被她給尿溼了一大片。

緩了一陣之後,她抄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就把自己的電腦螢幕給砸了個大窟窿,並迅速地把自己已經被汗啊尿啊溼透的衣服褲子全部脫掉,並抄起電話有氣無力地撥了個號碼:“計劃全部取消。沒你媽的可是,說了取消就取消,是不是我死了你才開心?三天後,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