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我喜歡吃什麼點心?她為什麼看上去好像和我很熟悉?”李果怎麼都想不通其中原委:“啊……桃花運……”

當然,相對比桃花運這種不靠譜的東西,李果更懷疑這個姑娘是不是自己老孃或者老爹給他從小定下的娃娃親。

“爺爺給留下了個莫愁,老爹給定下了個溫婉可愛的小護士,難道我李果當真是人生的贏家嗎……”李果在上樓的時候,腦子裡不斷充斥著各種想象:“哎呀!萬一是這樣,那莫愁怎麼辦……難道要姐妹相稱?不行啊!這違反婚姻法啊!”

不過在李果的思緒即將往一些不健康的方向飄去的時候,他猛地一個激靈:“小……小雪,你先上去,我打個電話。”

“好的,哥哥。我家在五樓,我不關門,你自己進來就好了。”善解人意的妹子就是這點好,不會像那些被寵成了皮卡丘一樣的姑娘,連拉屎放屁會如來神掌都得通透過問。

李果聽著妹子的腳步漸漸小了下去,他撥通了老爹的電話:“爹啊……”

“小兔崽子,你還知道來電話?你怎麼就突然去北京了?那邊工作不是好好的麼?你怎麼這麼大了還這麼不讓人省心?”李果爹果然不愧是讓連生化尖兵強力戰士都敢直接上嘴噴的李明雪都忌憚的存在,李果只是拉響了一個開場白,他那邊就已經開始放大炮了。

李果深呼吸一口,把聽筒拿離耳朵,等到裡面的語速不再那麼激烈的時候,他才一臉苦相的重新接起電話:“爹啊……等過年回去我再跟你解釋好麼。一言難盡。”

“說吧!什麼事?”知子莫如父,李果爹一聽李果這麼說,他也就懶的再浪費口水了:“趕緊,我還得給你媽送飯去呢,她還在牌桌上沒下來。”

李果嗯了一聲,半捂著話筒,小聲地問道:“爹啊!我小時候你有給我定過娃娃親麼?要不我五六歲七八歲的時候有發過高燒,燒壞了腦子忘掉什麼事麼?”

“娃娃親?你想的美。昨天你媽晚上還問我。就你這悶貨,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倆抱上孫子。”說著,李果爹停了停:“發燒你肯定是發過的,至於燒壞沒燒壞腦子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也知道你多悶的一個人,也無所謂了,燒壞不燒壞,也都是這個樣,沒什麼區別。怎麼?你還有什麼事?你現在那邊找著工作了麼?沒找著就早點回家,別老蹭著你姑,還有讓你姑今年也早點回來,我這有個同事的兒子,剛從美國考了博士回來,三十來歲,一表人才的。讓你姑跟人家見一面,一個女人天天在外面晃盪算個什麼事。”

李果咳嗽了一聲,連連應著,然後突然說道:“爹!我姑昨天還說讓你給她打個電話,我今天就是特意跟你說這事的,我覺得她好像想通了。”

“真的?”李果爹的絮叨曳然而止,語氣裡充滿了興奮:“我這就打,你個小兔崽子要是沒錢了就跟我說一聲。”

掛了電話,李果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招禍水東引,雖然會讓李明雪對他滿怒斬殺,可畢竟面對暴怒的姑姑也比面對老爹來的輕鬆多了。雖然每次跟老爹通完電話,都會特別想家,可老爹的話題,每次都離不開李果最缺的東西。

女人……錢……房子……好工作……

這就是壓力,壓力啊……

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李果順著樓梯,就走到了銀髮小妹子虛掩著的門口。

可他剛一開門,一個豐滿且帶著香風的身體直接就撲到了他的身上。

“恩公……”

“恩公。”一個穿著圍裙和小熱褲的女人撲在李果身上,蹭來蹭去:“coffee?tea?orme?”

李果連連尷尬的咳嗽著,奮力地把這個姑娘從自己身上推下去:“可……可樂,我要可樂。”

“可樂可是不行的哦!”辣妹的手指頭順著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