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無套內射不吃藥。反正無所謂,嫁都嫁了,被幹也是正常的。”

莫愁湊到雪姐姐耳邊小聲說道:“什麼叫無套內射不吃藥?”

雪姐姐沉思了一會,從自己的挎包裡拿出一片避孕套:“這個你見過吧?就是不戴這個,讓哥哥那個白白的東西直接進去,也不會吃事後避孕藥。”

莫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著雪姐姐:“那你每次和哥哥那個,都戴這個?”

雪姐姐點點頭:“我還沒做好當媽媽的準備呢。我懷孕週期大概是五年左右,太長了。現在正是哥哥需要幫手的時候。”

鳥子精扣著鼻孔,側坐在沙發上:“反正我覺得戴那玩意肯定沒有直接來的爽。”

“那你現在是人了是麼?”雪姐姐蹦到鳥子精的身邊,拉開她衣服,仔細檢查著鳥子精背後兩塊一直都有的翅膀痕跡:“好像真沒了……”

“沒辦法。”鳥子精長長地嘆了口氣:“我現在是個正經人類了。低檔生物了……家門不幸啊!”

“我看你挺享受的。”雪姐姐瞄了鳥子精一眼:“這氣色,被滋潤的不錯啊!”

鳥子精一聽,摟住雪姐姐的肩膀,用力地晃著:“晚上玩雙飛不?”

雪姐姐眉頭一皺,推開鳥子精:“想也別想。”

而與此同時,李果正和但丁大叔躺在李家無名小島上,戴著太陽鏡、穿著花褲衩、曬著用來的日頭、喝著甘甜的椰汁,享受著難得的休假。

周圍全是各種妖怪和妖怪小妹子。李果倒是沒太大興趣,不過但丁大叔卻是頻頻側目,並悄悄地跟李果商量著一些見不得人的齷齪事。

小葵和小新正忙著在沙灘上圈地盤,小葵似乎是個天生的偏執狂,雖然剛圈上的地,幾乎轉眼就會被人把邊境給踩掉,可她卻樂此不疲地圈了一遍又一遍。

小新在旁邊指揮著,戴著一副兒童墨鏡,經過兩天的瘋玩,原本白嫩嫩的面板已經曬得跟琥珀有的一拼了,而且因為還小,只要穿一條小泳褲就一切ok,反正也沒人能分清楚她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不過這期間還有一段小插曲。就是小新和小葵在沙灘上自立為王的時候,有一個頭上長著狼耳朵的小母妖怪怯怯地走上來給小新遞情書,說想讓小新當她男朋友。

小新妹子當場就哭了……苦逼兮兮地走到李果面前,讓李果證明她是個女孩子……

而那個小妖似乎很堅決的不相信,並找來妖怪爸爸和李果理論。而這妖怪爹似乎多少有點缺心眼,死乞白賴著要定娃娃親,說什麼自己家女兒是舉世無雙的美貌還有雪狼的優雅,配李果家的傻小子綽綽有餘……

小新妹子的心都碎掉了,一邊用小腳丫踹著李果,一邊哭喊埋怨李果把她的頭髮給剃成了鍋蓋頭。

當然,李果覺得,如果小新妹子真的是個小男孩,這門親事定下也就定下了。白撈一兒媳婦的事兒,這得羨煞多少八零後小夫妻。可關鍵問題在於,小新妹子真的是個妹子,同性結婚這種事真的是超越了李果的忍耐極限。所以他只能百般證明,小新妹子其實不是男孩,可那缺心眼的狼妖卻跟他女兒一樣,沒心沒肺的,死活都要李果把這門親事認下。

李果很犯難,又不能脫下小新妹子的泳褲來證明她不是個小男孩。所以只能苦苦哀求……最後還是母狼跑過來,一邊給李果道歉,然後一手拎著一個撤離了此地。

而從那一刻開始,小新妹子始終保持著警覺,一旦發現有年紀差不多的小妖怪朝她靠近,無論是處於什麼意圖。她都會命令小葵展開防禦姿態,把來者阻擋在離她二十米開外的地方。並打了好幾通電話給她遠在日本的老孃控訴李果的罪惡行徑。

李果最後實在拿她沒有辦法了,絞盡腦汁弄到一條小女孩穿的帶花邊的小泳衣給小新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