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不應該冷,但怎麼都覺得寒氣,聽著裡面床上靜悄悄的,沈澈盤算著“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句老話,女皇大人這麼生氣,十有**也是喜歡他的,怎麼地也得先把兒子生了,呃,雖然還要調理三個月,但不妨從現在開始努力。

何雅有所防備,被子都卷得死死的,奈何沈澈還是個練家子,現在這天用不著燒地暖了,但他手指隔著被子戳了幾下,何雅手就鬆了,沈澈趁機掀開一角,鑽了進去。

何雅驚醒,拼死反抗,沈澈使命抱著,兩人從床外滾到床裡面,又滾了出來,幾滾之下,何雅發現肚兜褻褲都被沈澈給扯得沒影了。

“下去!我生氣了!”

沈澈不聽,輕輕咬在她胸口,手也不老實,順著溪谷往深處摸。

“我……”何雅抬腿要去頂他。

沈澈忙按住她腿,嘴上卻“噓——”的一聲,人順著被子往下滑,到她肚子上停住,小聲道:“雅雅你這麼兇,小心嚇著我兒子。”

再多氣這一瞬間也跑了,感覺到妻子小肚子動了幾下,沈澈被子裡面無聲地咧嘴一笑,接下來兩人卻同時一痛。

原因無它,何雅笑歸笑,照舊給了他一腿,這一腿沒搗著沈澈,沈澈卻啃了一嘴毛,尷尬得何雅要死了,沈澈瞬間難堪,轉念在何雅驚呼聲中,重重咬了上去,卻沒落牙,只伸出舌頭在那蜜谷之上舔舐。

兩人時間不算短了,沈澈何時這樣過……何雅羞得要併攏雙腿,沈澈卻用跪著用身子給她分開,愈發往裡去,直到妻子身子漸漸失了抵抗之力,渾身軟得像個麵糰,由著他分到盡頭,挺身而入,盡享那溫柔之鄉的甜蜜。

果然是床頭打架床尾和,沈澈想,卻見妻子還捂著臉,笑著在她手指上吻了吻,輕掰她手,欲去擒那紅唇,何雅卻側過頭避開。

嗯?

何雅眼垂著,並不看他:“味道如何?”

沈澈:……尚好。

何雅:忘了告訴你,早間聽你話,一直沒洗。

沈澈:……

被紅唇給嫌棄了,只得從別處補償,次日何雅坐起來,捧著左右兩團肉心疼了好半天,沈澈的確是屬狗的,還是沒斷奶的小狗!

此時沈大人早忘了昨天要跪螞蟻的悲慘,一伸手從後面摟住妻子,嚇得何雅忙推他:“我不生你氣了,你歇歇勁兒。”

沈澈莞爾一笑,一手支起頭,側躺著看她:“那你怎麼看起來還很失落?”

何雅嘆了口氣:“我只是在想怎麼適應這新身份。”

沈澈不以為然:“不管我是誰,媳婦兒只有一個,還不是你。”

何雅問道:“家裡人都不知道?”

沈澈道:“知不知道,我還不是我。”

沈澈身上有一股清流,縱使何雅帶著未來文明的智慧,也依然為這一種態度欣賞。

沈澈終於在妻子臉上見到一絲笑意,伸手捏了捏她臉,湊上去親了一口,何雅沒防備,連忙擦了擦嘴。

沈澈沒好氣道:“還嫌棄哪!”

何雅拿枕頭去捂他臉,旋即嘆了口氣:“你考中會元,我還以為是我的功勞,哪知你本如此出類拔萃……倒叫我覺得配不上你。”

沈澈一驚,身子一翻將她壓下:“胡說什麼!”

旋即醒悟過來:“你這狡猾的母狐狸,又想知道什麼?”

何雅見被她識破,恨恨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道:“想問問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沈澈盯她半響兒,直到那雪白的臉頰上多了一層淡淡的紅色才悠悠開口道:“那你先回答我為何選中了沈墨?”

“這還不簡單,沈墨人長的俊,又有功名,性格又老實……”

“老實?”沈澈揚眉。

“當時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