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趙光鼎和當初一樣,什麼都願跟他說,只是說話方式、語氣變了一下。

“看來有些人還是很忠心的。”趙允初抓重點抓的很準。

“說明我做人還不是太失敗。”看孫子一眼,趙光鼎問,“你想先聽哪件事?”

“家裡的事我能處理好。”趙允初指出方向。

“對待女人,有時候要大方一些,大方到她無話可說,可你對女人太吝嗇了,一塊地而已,要來無益,送她何妨?”趙光鼎苦口婆心的道。

“我搶的不是她的地,是姜家的,再說我又沒出面,她未必知道是我做的。”趙允初有自己的理由。

趙光鼎看著孫子,“你在騙誰?”

“她知道又如何?以她的性情,即便厭我一時,也不會棄我一世。”趙允初自信的很,“畢竟我所做的,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

“她不介意你怎樣對付別人,難道還能不介意你對付她?你不要忘了,她終究是個女人,不要拿男人的邏輯往女人身上套,就算她再特別也一樣!”趙光鼎看著孫子,眼神真誠,“這不是由她的腦子決定的,而是由她的身體構造決定的!”

“她的身體構造沒有變過,我可以肯定。”趙允初自問在看女人上不會走眼。

“我不和你討論這個。”趙光鼎知道,他再說也沒用,說不定還能起反作用,“我只想提醒你一聲,時刻提防著她,她美麗外表下掩藏著什麼心思,你不知道!”

“你知道?”趙允初冷笑,“你要知道,她何至於受那麼多年委屈,受那麼多苦!”

“有些事情不是你猜的那樣。”趙光鼎終於控制不住情緒,拿柺棍敲地。

“那是怎樣?”趙允初步步緊逼。

“不說了,你好自為之。”趙光鼎顫巍巍站起來,向屋裡走去,走了兩步頓住,“對自家人下手輕一些,你終究是姓趙的。”

“我和別人沒仇。”趙允初做了表態,沒仇的他不動,如果有人想生仇,他也不會客氣。

趙光鼎自然聽的懂,卻也沒說什麼,只是跟他道,“去那邊看看吧,她想出去走走。”

“什麼?”趙允初一躍而起,向裡衝去。

趙光鼎搖頭而笑,“還是太年輕啊,要是給別人看到,你的死穴不是捏在人家手裡?女人啊女人……唉!”

“走吧。”張文明把菸頭丟到窗外,吩咐司機開車。

司機依言開車,“張爺,您剛看什麼呢?”

張文明看他一眼,見是無心之問,才道,“一位故人。”

“看到了?”司機突然覺得自己挺蠢得,沒看到怎麼會讓自己走?

“沒有。”張文明將車窗關上,“現在看不到,就是出不來了。”

“那您為什麼不去找他?”司機不認為明海還有他進不去的地方。

“還不是時候。”張文明往座椅上一靠,“不過應該快了。”

“哦。”司機沒聽懂,只是淡淡應了一句。

張文明也不會跟他細說,只是這時候想說兩句,才需要這麼一個聽眾,如果聽眾什麼都聽懂了,就該殺人了!

“什麼時候回國的?”姜銘坐下來,問對面的女孩。

“前幾天。”孟曉佩微笑問,“想喝什麼?”

“果汁吧。”姜銘沒有客氣。

“大男人喝果汁。”孟曉佩有些想笑。

“最近家裡人少,需要注意一下。”姜銘解釋一句。

孟曉佩一愣,隨即道,“你對她真好。”

姜銘笑笑不說話,他和家裡那位的關係,別人是不懂的。

孟曉佩幫他叫了果汁,又叫了些吃的,才問他,“如果當初我們成了,你也會這麼疼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