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都燙了起來。他現在倒是隻有一個希望,那就是她不要鬆手。

田蜜像得到一個新奇的玩具一樣,先是隨便摸了一通,又捏了幾下,然後停止不動了。喬楠等不了她再次動作,更等不了她自己慢慢摸索出門道,一把抓住她的手上下□了起來。

釋放後,喬楠在全身輕飄飄蕩在雲裡霧裡時,聽見田蜜問:“到底誰發瘋呀?”

他來不及收拾這一團亂,抱緊她,回答,“我瘋了。”

喬楠的好運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他看著面前那張帶笑的臉,開始想這是怎麼了,他們是怎麼了?還不容他想出個所以然來,田蜜就握著自己剛剛繫好的領帶一拉,然後吻住了他的唇。喬楠對那自己迎上來的兩片嘴唇並不陌生,他曾經多次用各種方式碰觸過那個地方,其中也不乏激烈火熱的深吻,但是沒有哪一次帶給過他這麼大的震動,就連第一次他顫抖的吻著她,咬開她的嘴唇,把舌頭伸進去的那一刻,他也沒有現在這麼的神魂盪漾。她只是挨著他的嘴唇,偶爾輕輕摩擦兩下,伸出舌頭舔一下,毫無技巧可言,更談不上激情,可是他卻覺得沒有比這更舒服的吻了。抱著回吻她的時候,他甚至不敢施一點力道,怕她承受不住會退縮。

坐上車子的那一刻,喬楠的嘴唇上彷彿還有她的溫度,剛剛那旖旎的一幕又重新上演了起來,她的手穿過襯衣直接觸控他的胸膛,她的嘴唇挨著他的嘴唇不願意離開。他曾經無數次在夢中幻想過她,每一次都比這個吻更多更直接更火爆,夢裡的她像藤蔓一樣把身體緊緊纏繞在他身上,但是那些都像鏡花水月一樣,夢醒後終究是一場空,只有這一次不是夢,這一次終於刻在了他的心裡。

喬楠摸著自己依然狂跳不止的胸膛,不得不承認,她一個簡單的吻就讓他徹底繳械投降了。他低頭再次整理一番被她弄皺的襯衣,扣上胸前那粒被忽略的紐扣,忽然動作就頓住了。

因為田蜜早上對喬楠提過想去花園散步,喬楠前腳剛剛走,就有護士送來了輪椅,看護和阿霞扶著田蜜坐進去後,她們乘坐電梯下來到了後花園。這次田蜜很輕鬆的就用相同的理由打發掉了阿霞,還囑咐她買好了直接送到花園來。迎面一陣風吹來,田蜜瑟縮了一下。

看護連忙問,“喬太太,冷嗎?”

田蜜笑一笑,“風有點大。”

看護知道這是院長再三強調要特別關照的病人,不敢大意,很快提議說:“喬太太,我回病房給你拿一件外套,怎麼樣?”

“好。”田蜜微笑應允。

等看護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後,田蜜再也不敢耽擱,從搭在腿上的毛毯下面拿出錢包,便往醫院大門走去。

醫院旁邊就有家銀行,田蜜很順利的從取款機裡得到了需要的現金,然後走到路邊攔車。坐飛機是不可能的,她根本就沒有證件,就算有證件她也知道那個地方是萬萬不能去的,或許現在機場方面已經接到了電話,就等著她去了好不費吹灰之力把她留下來。火車站成了她唯一的目標,那裡人流量大,要找人不容易。

到了火車站,她花了一百塊插隊買到了一張半個小時出發去W市的票。站在檢票通道時,她的心開始怦怦跳,總覺得事情不應該這麼簡單,雖然她想了一個晚上,計劃好了每一個步驟,可是一旦一切都照她的願望進行了,她又開始惶恐。眼見著前面就是檢票員,她安慰自己只要上了火車就好了。

有時候就是那最後一步最難,無論前面走了多少步,最後一步走不下去就會前功盡棄。毫無預料,田蜜被檢票員扣留了下來,前往貴賓休息室的路上她已經知道了誰會在等著她。

喬楠見到她時,站起來微笑著向站長道謝。

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馬上回道:“喬先生,您太客氣了,這點小事連舉手之勞都算不上,我想這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