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們都要首先弄清楚這件事的分量有多重,然後再客觀的知道自己到底能使出多大的力氣,到底這件事值得自己使出多大的力氣。對於行事這一方面,在這裡就談這些。

記得有一次和朋友產生一點摩擦的時候,另一個朋友給我提出了一個關於“分子力”的說法:兩個分子之間,距離太近了會相斥,遠一點反而會相吸,但太遠了又會相離,只有把二者的距離保持在那一個合適的尺度上,二者的關係才會穩定的發展。有時候,我們在和要好的朋友相處的時候,難免總會把自己的一些平常掩蓋的東西暴露給對方,因為我們對他信任,推心置腹。然而這又會有產生不好效果的可能,也許我們的真情流露會使對方產生一種厭煩的心理,或者會使他對我們產生新的看法。這都不利於二者關係的穩固。可是我們又能怎麼辦呢?如果連最信任的人都不能推心置腹,那我們豈不是要永遠活在孤獨的掩飾之中了嗎?!

所以在和知心朋友的關係之中,適度與推心置腹不應該存在任何的矛盾。一直以來,可能是我們把這種“適度”理解錯了。我認為在推心置腹之中,我們其實也在維持著一種真正純粹的東西,那是一種真誠的信仰以及情誼的融合。而這種融合與適度也存在著本質上的相交點。我們無論是堅持適度還是信仰真誠,目的卻總是相同的,那就是要維持那種真摯的感情。該適度時我們適度,該執著時我們執著,這種近似於自在的態度,其實也是一種適度的表現。

適度,我們說出這兩個字並不費什麼力氣,但是在這世界上真正能把好這個度的人又有幾個呢?理論是一種情況,而真正的去做又是另一種情況,所有的一切都必須在我們生活的實踐中去自然的把握,去慢慢的磨合。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學會適應這個世界

自生命萌動之初,自然界就形成了一個不可更改的法則:適者生存。自然其實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做。所有的一切都在無形地運轉之中,沿著自己的方向。

人在這個世界上,把他改造得適應自己的生存。其實不然,人始終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一直是人在適應世界,而不是世界經過人的改造而適應了人。就好像整個人與胳膊的關係,胳膊擺得舒服了,其實還是你整個人感覺到的舒服。與其說人在改造世界倒不如是說世界在用人來完成自己的改造。

就象空中的浮塵,我們平時不注意它的存在,但他確實存在著。我們體內的新陳代謝無時不刻的在進行,我們沒有感知它的存在,它照樣在自在的運動著。世界也是這樣我們感受不到它的發展變化,更不會察覺自己就是他變化發展的一部分。

即使你生而無為,死亦無聲,我們照樣是世界自我改造的工具。因為世界的規律早已存在,不可更改。

那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意義呢?這其實是一個很愚蠢的問題,因為你生到這個世界上不是自己的決定。父母把你生下來,沒有你的任何參與。至於死,那就更不是自己的許可權可以達到的了。即使一個人愚蠢地自殺,那他也非是在自己決定死,因為自殺本身是一種惑亂。

人們總在談論生死,殊不知生死本不是你我可以涉足揣度的東西。生命有何價值,那價值又豈是自己可以談的,自己的都沒資格談,你哪有談論別人價值的資格!自在的東西本身就具有某種規律,我們無法更改,當你探索這些問題時,實際上自己正沿著它的自在在運動。

我們總是喜歡刻意地追求某種東西,有時那東西俯拾即是。只是心境的差別,路徑的遠近。禪中的“萬物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