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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小隊隨行官從園子裡過時,才想起來答應了把劍還給人家,於是就趕緊去拿那柄什麼大將軍劍。拿了劍趕到園子裡時,只見那位今天特蔫菜的坐在那兒,沒半點精神的樣兒。
一看這情況,阿容就奇怪啊,這位平時生龍活虎,那是上山能打死老虎,下海能生擒鱉魚的人,今天蔫巴菜了:“安親王,你這是怎麼了,你這模樣該不會是邊關很嚴重吧?”
“小……聲聲,如果將來長青欺你負你,背棄現在許下的承諾,你會怎麼辦?”周毅山覺得現在自己只敢用這樣的方法來問,要不然,他真不知道這情況應該怎麼辦。
這話問得真不吉利,至少阿容是這麼認為的,不過轉念一想,又是味兒不同了,於是說道:“怎麼了,安親王做過這樣的事兒?”
聽這話一說,周毅山就更愣神了,輕輕地點了點頭說:“是,我曾經做過這樣天理不容,道理不行的事。”
“有這麼嚴重啊,要是謝長青敢這麼對我,我……他這輩子最好別讓我再見著面!”阿容心想,見著面了我就剁死他,從前沒快意恩仇過,老覺得自己不如人,稍稍委屈求全點是正常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不是指身份不一樣,是想法兒不一樣了。也許是謝長青才會有了這樣的想法,這世上必有個人,是你不願意去喜歡得委屈求全的。
並不說這不是真心相愛了,阿容現在的想法是:“愛,但要有尊嚴,沒有尊嚴和獨立人格的不是愛,是奴役與被奴役。”
就從這方面來說,她覺得自已在某種程度上,從前就是被奴役著的。
而周毅山一聽,心就涼了大半截兒,他心想的是:“什麼,最好別再見著面,見著了她要怎麼樣?”
“那你會怎麼做?”周毅山這話是想也不想就脫口是出了的。
聽得這問題,阿容就揚了揚手裡還沒來得及還的大將軍劍說:“那就借你這把劍給我剁了他,話說你這把劍剁了人不用揹人命官可吧。”
一聽這就是玩笑話,周毅山嘆口氣說道:“我是說正經的……”
見這位非想問個答案,阿容也跟著嘆了口氣,坐在石桌邊,全沒半點其他念想地說道:“那你如果是正經想聽答案,我也可以跟你說說。要是真是這樣,我會恨他一輩子,或者連同下輩子一起恨,也或許恨到最後越來越淡,到最後忘了自己曾經愛過恨過,就這樣。”
“也就是說,你會恨到最後把好與不好的都淡忘?”周毅山的心更涼了,說出這句話來,他覺得自已的話是帶著寒氣的。
“是啊,難道真的要恨一輩子,那意味著要一輩子惦記他,一個需要我去恨的人,我覺得不值得拿一輩子去惦記他。”阿容倒是實話實說,當然她到現在也沒能完全忘記周毅山,不過只是淡了許多許多而已。
畢竟有時間來撫平傷口,還有謝長青這樣上好的療傷聖藥,再難好的傷口也該結痴了。
此番話一出來,周毅山心裡像是被輪子輾了一樣難受,好像胸口腦子裡一塊兒都被輾成了爛泥。他渾身上下再沒有一處是不涼不寒的,明明是大好的天,他卻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假如他有心贖罪呢?”
“那就得看女方能不能原諒了,至於我,我也不知道,大概我遇不上這樣的情況。”阿容堅定地認為,自己這輩子。打死不可能見到周毅山了,更不可能想到會到眼前來,還以這樣的面目出現。
“能原諒又怎麼樣?”
咦,安親王今天夠事兒的啊,阿容心裡這麼想著,嘴上答道: “能原諒的話,要麼一塊相守白頭,要麼結成朋友。”
於是這下阿容為周毅山提供了另外的答案,那就是要做足夠的事情,不但讓阿容知道自己究竟是誰,也要求得阿容的原諒。
等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