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後來還隨他們入了一趟墓……他也說他是李荷葉。”

“當時初出江湖,也大言不慚,還說過笛飛聲的壞話呢。”

王賦認真聽著方多病講述,與師父的那些過往。

過了良久,他慢慢啟口:“方多病,你那次與傅衡陽質問師父,他只有一成功力,碧茶之毒已經摺磨了十年。”

“你不該質問他的……他或許也有難言之隱。”

“此事是你與師父之間的事,我本不欲多說什麼,但是我還是想說,師父對得起四顧門,百川院,以及你。”

“而你如今也認溫笙前輩為師,這樣也很好。”

方多病沉默片刻,猶豫問道:“他的眼睛……為什麼會這樣。”

王賦聽見這句話,也沉默了一下,隨便含糊道:“碧茶之毒乃是天下至毒……”

他抬了抬手,不想再說這些,轉身道:“溫前輩瞧著身體也不適,天機山莊富可敵國,他的傷,你可曾找神醫看一看?”

方多病神色一愣,隨後解釋:“師父說他的傷,是早年留下來的,我請過大夫,說脈象奇怪,只有尋到天燼草,才能根治,此草的下落,至今不曾打探到。”

“溫前輩,是個好師父。”

他望著王賦離去的背影,佇立半晌,才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