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辛曼驚訝,即刻在病房裡環視了一圈,“你什麼時候裝的?”

她昨天甚至都脫光了換衣服了。

薛淼的目光已經重新垂落電腦螢幕上,“是私人攝像頭,別人不會看見的。”

辛曼心裡有點小鬱悶。

他難道不是別人麼?

她竟然脫衣服給他看?

這算是福利?

就當辛曼正在想要用什麼語言來反駁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

“許隊長說了就是這裡啊,要不然一間一間的推開看看?算了,我叫一聲吧,她應該是能聽見。”

緊接著“辛曼!”

是蘇景歡的聲音。

薛淼已經開了病房門,蘇景歡一下子就衝了過來,“曼曼!”

蘇景歡今天一去警局,就聽著同事在討論,昨天剛剛抓到的幾個慣犯,許朔直接把審訊室裡的攝像頭給關了,然後用膠布封著嘴給胖揍了一頓。

“為什麼?”

“收人錢財。強姦未遂唄。”

蘇景歡咬牙切齒,對於這種專挑女孩子下手的人,她恨不得見一次就打一次,但是偏偏就算是抓進來,頂多也就是一年半載的,就給放了出去。

只不過,這一次讓她覺得後背發涼觸目驚心的,是這個受害者竟然是辛曼!

“揍,給我往死裡揍。”

蘇景歡尤覺得不解氣,親自上陣,當成人肉沙袋練拳擊。

“我要去一趟醫院!”

蘇景歡對鬱思臣說,“我好朋友出事兒了,我必須要去看看她!”

鬱思臣抱著手臂,“我又沒說要限制你不讓你去,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問許朔要了醫院和病房的地址,順帶交代了一下鬱思臣:“正好順便問問筆錄,也不用問的太詳細,大概問問就行,拿回來潤色,反正具體的情形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蘇景歡一進病房,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辛曼,眼淚都已經準備好了,結果

“你沒事兒啊?”

她走過來,在她的腿上捏了兩下,正好捏的是大腿上的肉,辛曼直接縮了回去。

辛曼說:“就是跟腱有損傷,醫生說修養一個星期就好了,其餘的沒什麼大事兒。”

蘇景歡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嚇死我了,一路上都捏了一把冷汗,還以為你真出了什麼事兒呢。”

“咳咳”

身後鬱思臣穿著一身黑,上身黑色的大衣,下身是一條窄版的休閒褲,一雙黑眸散發著比這冬天還要冰寒的目光。

蘇景歡即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將椅子拉到鬱思臣身後,“師父,您先請坐。”

辛曼見到過妻奴,這回見了一回徒弟奴,蘇景歡簡直就已經是對她這個師父馬首是瞻了。

鬱思臣來的還有一個目的,他當然是沒忘了,“我還是負責這次筆錄的,你把那天晚上大致的事情都給我說一遍。”

一邊的蘇景歡已經拿出紙筆來遞給鬱思臣,一臉討好的模樣。

鬱思臣冷冷的瞧了蘇景歡一眼,“我向來都不用紙筆,帶著腦子來的。”

蘇景歡:“”

言下之意就是她沒有帶腦子!

算了,師父在上,小徒弟我忍了。

辛曼將當天的情況大致給說了,之前已經跟薛淼複述過一遍,現在再說一遍,基本上都不用回想,時間都能照的上。

薛淼坐在後面的沙發上,和身後的牆面幾乎都融成了一體,在辛曼說話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彷彿沒有了一點存在感。

他抬眸,看著辛曼此刻恬靜的面容。

“然後我就從二樓跳了下來,也沒分清方向,但是我記得經過一堵快坍塌了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