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謝公子的眼睛,都恨不能黏在江晗身上。”

“那就商策!”

“我就想要賀潯,只要他。”

盛漱華覺得頭疼。

“媽,這些年我沒求過你什麼,我就想嫁給賀潯,您就幫我想想辦法吧。”盛心愉摟著母親的胳膊,“我剛才又看到表哥跟賀潯、賀聞禮在一起了。”

“你說什麼?”盛漱華臉色微變。

“再這麼下去,如果咱們跟舅舅鬧僵,賀家肯定支援他們,您在公司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說來也真是的,表哥對那個鍾書寧倒是好。”

“居然為她端茶倒水。”

“表妹死了那麼多年,舅舅一家竟然還對她念念不忘。”

盛漱華眉頭緊皺,“閉嘴,這個人,你提都不要提。”

“我懂,舅媽當時就是受不了打擊,一病不起,才去夏城休養,我就是在想,舅舅一家都對鍾書寧另眼相看,要是外公外婆回來,見到她,說不準也會把對錶妹的感情轉嫁到她身上。”

盛心愉晃著母親的胳膊,“媽,外公外婆會不會因此不疼我?”

“胡說什麼呢,你是他們嫡親的外孫女,那鍾書寧再像,不過是個外人!”

“反正外公外婆當年更疼表妹。”

“行了……”盛漱華摟著女兒,“她已經死了。”

“你跟一個死人爭什麼!”

“媽,”盛心愉看向母親,“你說,她如果沒死呢!”

“不可能!車裡兩個成年人都死了,警方也調查過,死亡報告都出了,怎麼可能沒死。”

,!

“我只是說如果……”

盛漱華臉色凝重,不再說話。

當年那孩子屍骨無存。

警方說可能是車子墜海後,身體被魚啃食,又被海水衝散,所以只找到了些衣物殘留。

哥嫂回京,已在她預料之外。

就連平時不愛出門的盛庭川都難得出門交際應酬。

難道……

真是要回來奪權?

這人嘛,總是這樣,東西攥在手裡久了,就想當然覺得是自己的。

再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總要想個辦法才行。

鍾書寧回房後,藉口太累,倒頭就睡,生怕賀聞禮找她“麻煩”。

賀聞禮自然捨不得為難媳婦兒,“我出去一下,你早點休息。”

他離開臥室,一通電話,就把李塏和陳最叫來。

兩人還不知道江晗與謝司硯的事暴露,有些懵。

大半夜的,老闆又搞什麼。

“我讓你倆輪流盯著表姐,她最近有什麼異常?”賀聞禮總是一副冷肅、面無表情的模樣,而且他倆也不敢盯著老闆看,只微垂著頭說無異常。

“你們確定?”

陳最:“確實沒事。”

“李塏,上回我在國外,擔心魏家人尋釁滋事,是你開車帶寧寧離開老宅的吧。”賀聞禮直言。

“是我。”李塏直言,“先去了表小姐那裡,然後去了小盛總家。”

“所以你沒撞見謝司硯。”

“也不知道他和表姐同居很久了?”

李塏如遭雷劈,陳最在旁,也是戰戰兢兢。

臥槽!

怎麼回事?

這男人什麼時候曝光的!

他倆跟了賀聞禮好些年,他自然能一眼看出兩人的反常。

好傢伙,

敢情全都知道,就瞞著他一個人!

李塏正想著如何應對,陳最忽然皺眉:“李塏,怎麼回事?謝司硯是誰?平時不都是你盯著表小姐?這麼大的事,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