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拉了被子與我赤裸的身子依偎在一起。我累得不行,過了一會兒氣才慢慢的喘勻。他伸手扔了一塊黑布,那布如同自己長了眼睛一樣蒙在了珍珠之上,屋裡一下子變黑了

師父溫柔的吻了吻我的額頭,說道,“好好睡吧,明天我叫你。”

我點頭,往裡縮了縮,靠在師父的懷裡睡了。

給青巖用得蒙汗|藥是算計好了量的,自古醫毒不分家,更不要說蒙汗|藥這種東西,凡是有些江湖經驗的人都會弄一些。可究竟那種藥用了對身體沒有壞處,該用多少什麼的,我想著還是找大夫專業些。是以特地讓宇文跟陸神醫要了一些,他知道青巖的情況,應該能把握好這個度。

據宇文說陸神醫非常不屑弄這些東西,還是他軟磨硬泡把師父拿出來說事人家才答應。那些日子師父拖著病體為桃源渡處理漏洞,這些雖然沒有拿到明面上來的說,但是知道內幕的人、特別是還知道師父在谷外身份的人,都是挑了大麼指的。

回到住的地方正是清晨,旭日初昇,師父拉著我的手散步到了籬笆門前,我有些捨不得他,又擔心他自己在地下室裡太過於無聊,有些猶猶豫豫的不想回去。

“那犀兒今日就陪著師父好了。”他挑了挑眉,一臉笑意望著我。我苦了臉,莫說昨日給青巖餵了蒙汗|藥已經很對不起他,就是光說他身體還沒康復這一點我就已經很擔心了。還是捨不得青巖,唉。

師父知道我的心思,跟我說起最近他正忙著採後山的桃子做些新酒,其實還是很忙的,我心裡終於鬆了些,拉著他讓他保證絕對不會再離開,而且過兩天等我閒下來去跟他學釀酒什麼的。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見他滿臉都是壞壞的又無奈的笑意,才跺了跺腳,紅著臉回了房。

在房門前回頭,師父已經完全沒了影。我嘆了一口氣,話本里面那些才子佳人依依惜別的時候不是要一步三回頭,回很多次頭還能四目含淚兩兩相望麼?師父也太快了吧。

進了屋子才發現青巖不見了。我一下子慌了神,真是摁倒葫蘆起了瓢,現時的男人都流行突然消失嗎?我哀嘆一聲,連忙跑出了屋。

出了門口我才意識到有些問題,走的時候讓宇文守著來著,他這個人有的時候還挺愚忠的,就算是不在門口也應該在外屋啊,可是整個屋子連個衣服影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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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跑到了宇文的屋子裡,沒人。

“青巖,青巖,宇文……”我出了宇文的屋子又跑進了青巖原來休息的竹屋,還沒進去就聽見嘶啞的聲音喊道,“在廚房。”是宇文。

我匆匆跑過去,一腳邁進廚房差點沒有當場載了個跟頭。

此刻的情景非常之詭異:吊起在小火爐上方熬粥的瓦罐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味道香濃,一聞就知道是難得的美味。青巖手裡拿著木勺,勺子裡盛了一些粥,還在宇文的嘴邊,好像是讓他嚐嚐味道怎麼樣。宇文低著頭──他今天竟然沒有換臉,就是那個小鹿的模樣,穿著仙人一般的寬大白衣啊白衣!菱唇剛剛離開勺子,長長的睫毛低垂,喉結下滑,想是剛剛把嘴裡的粥嚥下去,抬頭看著青巖,笑著說了什麼,好像是表揚他的手藝。而青巖穿著碧綠的寬袍廣袖漢服,這樣的顏色配上他那嫩白的肌膚不但沒有顯得俗氣或者女氣,反而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生機勃勃的美。因為宇文低頭,所以他感覺比較高了一些,低頭微笑著看著他,好像在謙虛的表示自己的手藝還是一般──青巖這個狐狸精一笑的時候簡直會迷死人,側面比正面更美!

純潔的白色小鹿抬頭,迷人的綠衣狐狸精低頭。喉結滑動什麼的,眼神交織什麼的,紅唇微動什麼的,互相餵飯什麼的……我腐了(這句是瀰瀰瞎寫的,不要揍我TT。)

我乾咳一聲,打斷了兩人的交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