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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手段不值一提。

“不是說他擅長使毒嗎？而且，他的面板會長有鱗片。”阿碧絲回想著剛剛的戰鬥，眼鏡蛇根本就沒來得及還手。毒這東西，最不好弄了。

“雷系魔法是主遠端攻擊的，我不會給他近身的機會！”拉克薩斯也知道毒素麻煩。“至於鱗片，”拉克薩斯攤開手掌，掌心託著一個圓球，球裡閃現的無數電荷粒子發出‘滋滋’的聲響，“滅龍魔法可以連龍鱗都能轟掉的！他，還沒有那個本事生出龍鱗。話說，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在粘粘糊糊的！”拉克薩斯兇惡地盯著臉色怔然的艾爾莎。

阿碧絲嘆了口氣，“那位大人好像真的頓悟了，他解除涅磐的同時，在涅磐上烙刻了自律崩壞魔法陣。啊！”阿碧絲驚歎一聲，指著傑拉爾身上同樣的魔法陣，“好像……他對自己的身體也……也使用了自律崩壞？！這是要……要贖罪？”一個人，真的能變得這樣徹底嗎？不過，話說回來了，比起活著所要揹負的痛苦，死倒是一了百了的痛快。

“有趣！”拉克薩斯一付冷心冷腸的樣子。“魔導精靈力沒把他分解成，他自己倒想把自己分解掉？而且是，當著他情人的面？”

“……傑拉爾！”艾爾莎用力揪傑拉爾的衣領拼命搖著，“我不允許！我不允許你就這樣死掉！你有罪！快點想起來！想起來！”艾爾莎大聲哭叫著：“別以為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變得輕鬆，別以為，死掉了就能補償那些你傷害過的人！活著，別死亡更痛苦！活下來，才能贖你的罪！不是嗎？！”

“？”阿碧絲與拉克薩斯都聽得一頭霧水。還是拉克薩斯反應快，“可能是後遺症。魔導精靈力的影響造成他的記憶不穩定。”

嗯？阿碧絲一下子覺得被好大一盆狗血澆了個透！失憶嗎？這真是愛情故事中的經典橋段！阿碧絲捂著頭，她從進入森林以來，就總覺得自己像在做夢。明明應該是真實發生在身邊的事，感覺卻像是在看電影，總有一種隔閡感，不像是真的。

“阿碧絲，不舒服嗎？”拉克薩斯扶著阿碧絲的肩，仔細打量她的神色。精神有點恍惚，臉色倒還好。

阿碧絲搖了搖頭，這個森林，讓她覺得古怪，但古怪在什麼地方，她又說不上來。開始不明顯，進入到封印涅磐的塔林之後，阿碧絲開始越發不自在。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個滿臉封紋的老男人拄著一支骷髏柺杖慢慢踱進了故事的中心，“自律崩壞魔法陣……”

阿碧絲有點迷糊，眼前看到的東西都是扭曲的。她眨了眨眼，咦？好像剛才的只是錯覺，視線一下子又明朗了起來。

拉克薩斯強壓下心頭的不安，下巴向老男人的方向一抬，對阿碧絲解釋，“那個，應該就是六魔將軍的首腦。這次的計劃應該就是他一手泡製的。”

阿碧絲點了點頭，耳朵像是被人塞上了棉花，拉克薩斯的聲音時近時遠。

“是傑拉爾設下的！”眼鏡蛇像一下子找到了組織的同志，滿臉興奮向老男人報告：“首腦，再這樣下去，好不容易找到涅磐就會被毀掉。”

‘嘿嘿’老男人奸笑著，“別擔心，眼鏡蛇！你知道我的代號為什麼被稱為首腦嗎？”老男人帶著某種得意及炫耀，“我曾經在魔法開發局待過。”

魔法開發局？文森特伯爵好像也在那裡待過。阿碧絲揉著太陽穴細細回想。

“……在那段時間，利用我的知識創造出的魔法高達數百項，其中的一項，就是這個自律崩破魔法……”老男人還在洋洋得意地說著。

“……期間，有一個同事，非常地瘋狂。整日整夜從不休息，像著了魔般地喜歡開發魔法，簡直是到了一個變態的地步……”那時候，文森特伯爵正瞪著他那雙死白的眼球，望著庭園的方向，“他喜歡開發那種極具破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