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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權利。
諸多監考官中,為首的是三位監考官,都是七品,這幾位副監考,卻是八品,主次有別。
這位副監考,給葉青發放完考卷就要離去,偶然瞅見葉青考牌,頓時眼中亮光一閃,心中暗自驚訝:“這不就是龍君宴會的主角麼?”
只是此時他還有工作要做,卻不能多說,繼續給別的考生髮放考卷。
待到副監考離遠後,葉青拿起考卷細細檢視,只是看著,卻是一笑,但笑完了,又是心情沉重大明望族。
和前世格局一樣,三張考卷題目中,第一張還是帖經,帖經就是選取幾個字的義理,考生要根據這道理,寫出三經五典中的對應的段落。
葉青熟讀經義,又有過目不忘之能,這點並不算什麼,事實上,能上郡試的童生,基本上都能熟誦過關,就是字跡和錯別字要注意。
葉青把這張放到一塊,看到第二張,第二張就是對聖賢之道的解析論述,這是考校考生的理論。
葉青把這卷放了下去,繼續看第三卷,果不出所料,第三卷就是某地的一件疑難事,讓考生根據三經五典,做出選擇、決斷,並且論述其道理。
秀才都是國家棟梁,預備地方作事,這點才幹都沒有,取了又有什麼用呢?
總體而言,這些考題比童子試難上許多,只是對葉青而言,前世舉人中得,閱過萬卷文章,融合沉澱下,經義道理都遊刃有餘。
心中微喜,卻按捺下來,沉思片刻,取來一張宣紙,就靜靜落筆。
這時,別的考生還在苦苦思索,或打著草稿,就連俞帆都在凝神構思。
副監考發放完考卷回來,路過一看,就是一怔,既認出名字,當知道“同進士”在龍宮宴上重筆如鐵逸事,眼下瞧著卻相反。
見得葉青筆走龍蛇,在紙上轉瞬即就,文思泉湧,這監考踱近看了兩眼,暗自讚許,不動聲色離開。
葉青這時全神灌注,也不理會,只是一張一張寫就,餓了便拿起書筐中食水用著,累了就休息一會。
相對童生來說,同樣三卷題目,秀才試講究擴充套件闡釋,不求自出機杼,只求面面俱到、絲毫無漏。
這種是對童生單純記憶的理解深化,文字量極大,不單腦力活,還是體力活,往前累壞了考生經常有,在收卷時還沒答完更常見。
這種考題量,是童生的十倍,也是舉人的五倍,被人號稱:“耕牛試!”
簡單的說,就是考驗文字的功底,由於童生就有資格修行道法,同時考驗考生築基程度。
不少只讀書,連築基都不肯修煉的“純種”讀書人,就被刷了下去。
畢竟這不是儒家科舉,是道門科舉,你什麼修煉都沒有,還想上進?
這也是葉青一反常態,儘早落筆的原因,就算全部都會,二天內趕著時間內要完成所有篇章,都時間很緊。
不過,只要最後留下時間還有些,就不怕意外錯漏,或髒汙卷子,這些做完檢查時都可撤下舊卷,寫一張新的重插進去,這是秀才試中特許。
抵達了中午,葉青寫完第一卷,分開擺著,儘量避免糊了筆墨字跡,省得又要重寫。
自己審視這第一卷,看得滿意。
每一句道理,基本上三經五典裡都有側重,大體上引用一段就算合格,但能多論述自有加分。
葉青自己卻記得全部。
前世考生也會複習舊題,總有考生遍搜道典,在三經五典外的大衍附經內的引據都考證上去,弄出比標準答案還詳盡的完美答案。
以至剛才寫著著,就有衝動把大衍附經裡的內容寫上,又按捺住了。
這必惹得有洩題質疑,就算是郡府權威,也必須進行核查,這就麻煩大了娶個天師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