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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甘心,而是他們自由慣了,沒辦法像漢人那樣接受鋼鐵般的紀律約束。哪怕那些曾經在土官手下幹過的土兵亦是如此。
在被裁撤下來時,土兵們很是擔心,唯恐太平軍會將他們坑殺,或發到哪裡去做苦工,現在太平軍卻給他們一條既能展未自己勇敢,且能發財,由著自己行動的路子,他們自然是歡喜異常。於是四千多被裁下來的土兵只有少數人選擇回家過太平日子,其餘的或結伴,或孤身潛入貴州境內,或就在湖南邊境活動。
當然,周士相對這些土兵並不是沒有後手,所有土兵的詳細資料都造了冊,他們留在太平軍治下的家人都在具保書上籤了字,若是該名土兵背水降清,反過頭來對太平軍不利,那麼他們的家人不問男女老少都將被吊死。但若他們表現足夠出色,能夠獵取足夠多的滿州兵首級,那麼他們的家人就可以獲得在太平軍中服役的正規新漢兵的待遇。
三千多獵頭土兵撒出去很快沒了蹤影,一連幾天都毫無訊息。湘黔邊境實在太大,湖南境內土人多,貴州那邊土人更多。
周士相沒有期望土兵們的獵頭號行動能夠立即收效,也不會一腔情願的以為靠這些土兵就能遏制貴州清軍的進攻,因此他的重心仍在組織湘黔防線上。廣西那邊,線國安已經圍了柳州半個月,但是邵九公送來的訊息表示,雖線部攻勢甚猛,但柳州三面環江,只一面陸地相連,故在有水師相助的前提下,太平軍攻守自如,兵員和糧食都可由水師輸送,而線國安想攻破柳州大門,難度與登蜀道一般。事實上,線國安攻了柳州半個月,可除了損失數千兵馬外一無所獲。他想北上進攻桂林,可只要他有移兵跡象,城中的太平軍又會出城咬住他,另外桂林方向太平軍第五鎮也是一支強敵,線國安沒有必勝把握。撤兵,顯然是不可能的,不是線國安自己不想撤,而是多尼不讓他撤。
柳州會戰的基調便是牽制線國安部,只要線國安在柳州無法騰出手北進,會戰目的便算達到。
周士相沒有從湖南抽軍增援柳州,因為貴州清軍在平郡王羅可鐸的指揮下已經攻佔了平溪驛。並且有訊息表明,雲南又有一部清軍正在往貴州回返,他們很可能會攻打湘黔邊境的另一處要道——湖南通道。
羅可鐸部攻佔平溪驛後,便再未有所寸進,因為他沒有辦法攻破太平軍依道而築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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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有些事情,更新晚了。還有一更。(未完待續。)
第五百六十二章 石頭要過刀,茅草要過火,土人要換種
羅可鐸從沒見過太平軍的土木工事,濟度倒是見過,不過死了。和明朝在遼東修建的衛堡防線不同,太平軍所建的碉堡崗樓只以地利為主,且不為推進,只為防守。說起來,這種土木工事放在北方平原地帶,也就是個死靶子,只要清軍斷了這些防線的糧草,防線修得再堅固也沒用,不用清軍打,防線裡的太平軍自個也會崩潰。不崩潰也得餓死,那糧食再多,總有吃完的一天吧。
可這是在湘黔邊境,多山的湘黔邊境,進出就那麼屈指可數幾條路的湘黔邊境!所以羅可鐸沒有別的選擇,要麼就是拿人命硬填一眼望不到頭的太平軍工事,要麼就是另想他法。
攻打平溪驛的戰事倒也算利,正藍旗一個佐領就輕鬆拿下了這處要道,而太平軍可以用望風而逃來形容。
輕而易舉就拿下要地的平郡王很是高興,趾高氣揚的在滿兵歡呼聲中縱馬奔入平溪驛,準備發動更大的攻勢,賺取更大的功勞,但他很快就笑不出來,那臉上的神情和去年在潮惠的簡親王濟度一樣黑的厲害。
“南蠻子太狡猾!”
扎喀實在是想不出除了“狡猾”以外,還能有什麼詞語可以形容廣東明軍。
南蠻子是太狡猾,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