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諸如此類的。

然後活著,努力讓自己開心,努力朝著幸福的方向前進。

現在,就原地踏步吧,等著五年後的死期,心中平靜得很,無所謂什麼追求不追求之類的事情了。

“啾啾——”那雪白的貂兒抓著楚月牙的衣服就爬上了她的肩頭,蹭了蹭她的臉頰,似乎是在告訴她,她還有它陪伴著呢。

說來也奇怪,這只不知從哪兒來的雪貂,被楚月牙治好了之後,它就不走了,每日乖乖的跟著楚月牙,好像真的在做她的寵物一般。

“小夜,今兒我們寫一段故事好不好?”楚月牙笑眯眯的道,今日想要書寫的願望特別的濃烈,那思路就如同是『潮』水一般的湧來湧去,“這一次,我要寫一個長長的故事,也許用一年才能完成它呢。”

“啾啾——”小夜似乎發出了贊成的聲音。

“可惜,我那個掉懸崖的小女孩的故事,被狄夜拿走了。”楚月牙想著,回憶著那故事中的類容,罷了,都隨他去吧,他高興拿走就拿走吧,以後不要寫這些就可以了,“這次寫個玄幻故事好不好?”

楚月牙覺得寫作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可以將心中的夢想編製成一個個的故事,幻化為文字的形式,看著這些夢想在文字上開花,會有一種成就感,好似找到了一件東西來對抗強大的時間一般。

就算她死了,也有這些東西留在這個世界上,證明著她的存在。

將自己的思想觀念,行為準則寫出來,在故事中扮演者一個個的角『色』,像是經歷了很多次的人生一般。每一次都不同,每一次都有新的體驗,每一次都能感受到那其中感情。

她究竟寫得好不好,她不知道,她只有狄夜一個讀者,從來不發表任何書評的讀者,所以,她只是寫著,記錄著,妄圖將字腦中更多的畫面轉化成文字的形式。

一下午,就在寫作中杜度過了,很任何一天是一樣的,心無旁騖,寫到高興的地方就自己笑,寫得不高興的地方,就難過一下,深入淺出,這種狀態很好,累了,可以逗弄一下小夜,或者去找一點零嘴兒吃。

大約是出於將楚月牙一個人留在這裡的愧疚吧,狄夜準備了大量的豐富的糕點之類的,反正餓了就可以拿來吃一下,狄夜的手藝想來是不錯的,跟了他的人一定是有口福的。

夜幕降臨的時候,楚月牙很有心情的生了篝火,架上架子,進行燒過,至少燒烤有兩個很好的地方,第一,她不用洗碗,第二,有火靠著暖和,好歹這裡是冬天,是冷的。

吃飽喝足,接著篝火的光芒看了一會白天寫的內容,又做了修改,看著月『色』,時間已經不早了,打個哈欠,泡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就***睡覺了。

她一向是沒有什麼守夜的習慣的,今日過得和任何一日,都差不多,原本楚月牙想著要不要寫春聯,應個景,可是這裡遺世獨立,好似也沒有什麼景緻可以應的,那麼就還是不寫了。

很快,楚月牙就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過,當她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覺得身邊有身影,是一個人的呼吸聲,沉甸甸的,好似已經躺了好一陣子了。

“誰?”楚月牙從夢中醒過來,驚魂未定的喊了這麼一聲,伸腳便去踢那人影,不過卻發現這個人沉得很,好像使出了千斤墜一般,讓她根本就踢不動,撼動不了。

“睡覺。”那人悶悶的說了一聲,接著就將楚月牙給拽了下來,把她塞回了被窩裡頭,雖然這人也躺在楚月牙的床上,但是卻沒有睡進被窩中,而是誰在了被子上面。

“狄夜?”楚月牙聽出這人的聲音,順著他“塞”的動作,躺會了自己的被窩中去,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不是在瀎嵐那裡過嗎?瀎嵐又要醋海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