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了,樓下大堂中還有不少功夫厲害得很的江湖漢子,姑娘你這皮相還是不錯的,一下去,保證圍上來的人一批一批的。”

“我就喜歡你這樣白白胖胖的,以前還是做過道士的不成啊?”楚月牙同樣的胡攪蠻纏的,繼續伸出爪子想要抓到胡胖子,他越是躲避越是有問題,她才不相信他是什麼清心寡慾的道士呢,“來,讓我『摸』一個,或者讓我看看你衣服下面的內容也成。”

“碰——”一聲巨響,門被人狠狠的踹開了,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門口,站在那裡的線條十分冷硬,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那生氣似乎從每個『毛』孔中散發出來的一般,讓胡胖子和楚月牙雙雙停下了動作。

站在門口的正是那個神秘的斗笠男,現在他依舊是斗笠帶著,黑衣勁裝,手中握著劍,關節有些發白。

“不要這麼吵鬧。”那斗笠男用略有些沙啞的聲音說了這麼一句,然後轉身就走了。

“他……住在我們隔壁,不要吵鬧了。”胡胖子面『色』沉沉的說了一句,眼神和表情中已經有了警告楚月牙的意味,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表情,“你想要看的東西,總有一天你會看到,但不是現在。”

胡胖子很有氣勢的撂下這句話,接著便不再理會楚月牙,拿起桌上的火焰果,咯吱咯吱的啃起來了。

“來日方長。”楚月牙也說了這麼一句,是,不急於一時,她會知道的面具之下是誰,也會知道衣服之下的身材究竟如何,她會尋找一切機會的,來證明他究竟是不是……狄夜。

還有,那個斗笠男究竟扮演者一個怎樣的角『色』,或者說,是誰扮演者斗笠男這個角『色』,楚月牙有一種掀掉他的斗笠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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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子時,楚月牙從疼痛中醒過來,捂住自己的小腹,如同往常一般,靜靜的忍受著那蝕骨的疼痛,反正現在也習慣了,每夜痛上這麼一陣子,然後在接著安靜的睡覺就成了。

最近的疼痛越來越厲害了,已經從一盞茶的痛,延長到了一刻鐘的痛,痛的程度也十分深刻,常常會讓她滿頭大汗,不過,對她來說,已經是一種常態了,心境放得很平和,所以可以忍受。

不過今晚卻有些不對勁兒,楚月牙一邊痛著,一邊卻卻覺得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什麼古怪的香味兒,鑽入她的鼻翼之中,似乎正是這香味讓她的頭有些發矇的。

很快,差不多快要一刻鐘了,隨著小腹疼痛的減弱,似乎頭越來越暈了,好像立刻就要睡過去了一般,整個呼吸都是那古怪的香氣,就算楚月牙的大腦現在再遲鈍,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了。

『迷』香,這玩意兒是『迷』香……大約是在她的睡夢中,有人點了這『迷』香,不過卻她的疼痛卻是愣是將她給痛醒了,對了。那胡胖子呢?

楚月牙忍住疼痛滾下了床來,屋子黑漆漆的很暗,她『摸』索到了那花光的地方,正是一盤香在燃燒著,迅速將那香給掐滅了,開啟了窗戶,讓你新鮮的空氣進來,放走了那滿屋的香氣,這才覺得稍微好了一些。

她沒有點燈,免得打草驚蛇,好在今晚的月兒很明亮,讓她能勉強看清楚屋中的事物,靠牆那邊的兩條凳子上面沒有人,這是胡胖子應該在的地方,他出去了,顯然,這『迷』香,該是他的傑作。

他偷偷出去,不讓她知道,大約就是去見那什麼龍爺吧。

楚月牙的嘴角『露』出一個微笑,這樣的夜『色』,她不出去活動活動,就枉費了胡胖子點的『迷』香了。

楚月牙穿戴整齊,將窗戶關好,接著將那『迷』香從新點上,拿著劍,動作利索的出門而去,黑店,想必有它『迷』人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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