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還讓堵住了他的嘴,不聽他的任何哀嚎,不過一彈指的功夫,李鍾恆便沒了蹤影,恐怕再也不會在這太學院內出現了。

除了那還差一行便寫完的詩詞,那個空著的位置,好似從來沒有這個人出現過一般。

氣氛很壓抑,兩個詩社的人便都是臉『色』慘白,說不定稍不注意,下一個被拖下去的便是他們一般。

陸王卻絲毫不覺似地,人一不見了,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又吩咐身邊的小廝:“去,把幾位小姐和公子作好的詩詞拿起來,挨個兒給博士們過目,各位博士只能在你覺得最好的一副詩詞中,標個紅圈便是。”

這跟楚月牙提出來的辦法不一樣,但卻不失為一個更為公正的方法,首先是不署名,這人除了熟悉他們字跡的博士,便沒有人知道哪張是哪個人寫的,採取不記名的畫圈方式,也省去了博士怕得罪人的麻煩。

這陸王都是個機靈的,這法子用得甚好,楚月牙想著,不過,卻讓她和杜辰逸商量好的法子沒辦法使用了,讓杜辰逸事前去打招呼的人也沒辦法真的確定他們是否選了她的。

對於自己寫的那首詩,雖然有些底兒,卻沒有多大的把握,畢竟是有些脫離世俗了,而且這個題目是在是太具有隨意『性』了,內容可以完全不一樣,萬一符合了博士的心境,倒是不好的詩詞也能變成好詩了。

如此,楚月牙皺著眉頭盯著桌面,心中頗有些不滿意這陸王來,什麼都不說,臨到頭了才說是皇上出題,又按著他的法子評判。若是她輸了,被退出了太學院,她從哪兒找這場子。

皇上何必非要『插』這個手,看起來不像是在幫她,更像是又一次的考驗。上一回被皇上莫名其妙利用來引了蕭良材,現在又來這一出,他到底是想幹什麼呢?都是君心難測,果真如此。

楚月牙心中忐忑的琢磨著,也懶得關注周圍的目光,很快,那五張詩詞又回到了陸王手中。

“呵,很好。”陸王看過幾張詩詞之後,鼻中輕輕哼了一聲,不過卻是笑了,“只得七個圈,十二個博士倒是有五個博士不識字?”

只得七個圈,也就是說還有五個人沒有畫圈,不敢畫,亦或者就添『亂』子,或者是認出他支援的那一方做出來的詩詞不盡人意,所以乾脆就不畫了?楚月牙掃過神『色』各異的博士,抿了嘴唇,看來這鬥詩比試,倒是沒有那麼好評判了。

“誰沒有畫?”陸王又問了一句,依舊還是面帶笑容,只是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慄,“若是沒人承認的話,那這十二位博士,不如通通駁了算了,把助教提上來做博士也成。”

“陸王殿下,不可……”祭酒立刻顫顫的發話了,率領著眾位博士跪了下來,“這事兒還望陸王殿下再給個機會,讓他們重新評一次。”

祭酒博士們一跪,所有的學子也都跪了,頓時刷拉拉的跪了一大片,愣是把陸王個架起來,他也不能駁了整個太學院。

“祭酒,本王又沒要駁你的位置,你跪做什麼?”陸王卻絲毫沒有什麼惱怒的意思,扶起了祭酒一把,然後道,“罷了,也不為難你了,這些詩詞,就又我和景秋來評判算了,都是你們的學子,怕也是不好偏頗哪一方的,起來吧。”

祭酒被刺的臉『色』微微一紅,卻也不敢說什麼,起了身,又道:“多謝陸王殿下。”

之後,陸王便和景秋公主一同看了起來。

“這首好。”很快,景秋卻是拿起了一首詩詞,立刻宣佈道,然後衝著那邊一直僵著面龐的孟繡容眨了眼睛,“我喜歡這首,正說出了我的心思。”

楚月牙目不轉睛的盯著景秋,看到她對孟繡容那個小動作,再看孟繡容,卻是臉『色』一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出來。

原來,兩人早就串好了,景秋肯定是早就知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