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花點心思去查吧,不要總是看見誰就覺得誰是事件製造者。我回去休息了。”澤斯快步向前走了。

身後,一聲聲慘叫從會議室裡傳出,賽姆猛然大驚,急忙衝了回去。剛跑到會議室門前他就被狠狠嚇了一跳,會議室已成一片血海。他急忙轉身求助一般大喊:“澤斯大人——!”

澤斯已經走到了這條路的盡頭,已經聽到喊聲的他還是沒有停下腳步。然而他的心裡已經有底了,他們想要追查關於魔法陣之類的事的話,那個人絕對不會不出手吧,想要追查那個人的結局只會有一個——

賽姆回頭再往裡一看只見剛才還凶神惡煞一般的軍官們全都身首異處,屍身橫七豎八擺放著,神情各異的頭顱滾落一地。寶劍都沒有出鞘,看來在還未發現有殺機的狀態下就斃命了,會議室地板上鋪了足足一寸深的血液,濃濃的血腥氣在空氣中迷茫開來,數十名上等軍官竟在這短短時間裡全都死於非命……

“啊——!是誰幹的——?!”賽姆撕心裂肺般的狂叫聲響徹夜空。

走在樹林小道上,澤斯突然小聲道:“不得不承認你出手真是夠快夠狠,為保護自己不計任何代價,這下聖蘭森陛下真的是要瘋掉的吧,幾十個上等軍官,訓練一名士兵對他們來說很容易,但是要將士兵訓練成上等軍官要用很多年,還不一定每個都會成為人才,這回等著大亂吧。”

騎士首領浮在澤斯左上方,“你的法杖呢?”

澤斯:“我猜到他們會懷疑我的墜子,所以早就換了。”

騎士首領:“你有什麼打算?”

澤斯一笑:“聽這語氣是想聽我的想法了?我真是吃驚,難道一直以來你都隱藏在黑暗裡是因為無事可做?”

騎士首領竟意外答道:“算是吧。”

澤斯感到驚訝,一直以來對騎士首領抱持著的想法受到了一些衝擊,對方真是意外的好說話,也許還保留了很多人類的特性。當然對方身上的魔性也是不可忽視的,一旦想要窺探他的世界就會很危險!澤斯答道:“見機行事吧,未來一段時間還要不要製造混亂還得看時機如何。”

“嗯。”騎士首領哼了一聲之後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宅子下面的樹林裡,寶琪帶著一群人站在玄異身邊,她的臉上帶著一些怒氣,嚷嚷著:“玄異閣下,這次她在我那裡殺了很多人,我是因為害怕才讓她逃掉的,我這次將她帶回去一定會好好管教的,請閣下再給我一次機會!”

玄異抱著手臂閉著眼靠在一棵樹上,他冷冷一哼道:“管教?”

寶琪:“是,我一定會將她教成一個合格的妓女,絕對會按照您的意思好好蹂躪她。”

玄異眼睛睜開了一半,“我改主意了。”

寶琪永遠不會明白玄異在想什麼,她一臉迎合道:“是說不要對她客氣嗎?”

玄異:“我從來不願意給人回心轉意的機會,我的女人除外。”

寶琪一愣:“您的意思是……?”

玄異:“你們可以回去了。”

寶琪似乎不太明白,其餘人也有點發愣。

凰攘玉背對著窗靠在一個隱蔽處聽著,她看起來已經恢復了不少,只是身上還纏滿了繃帶。下面的對話她完全聽得清,玄異此時此刻的態度讓她忽然覺得心裡很不好受,心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動搖,震動得她的腦袋也跟著嗡嗡作響,已經不能再聽下去了……玄異這個人說話還真是讓人難以理解的坦白,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一個人嗎?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這種直截了當的態度?然而,就是這種態度衝擊著凰攘玉內心裡那最頑固不化的思想。

她輕輕移動腳步回到床榻上躺好,眉頭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皺了起來,因為即使將被子蓋得那麼嚴實她還是可以聽到下面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