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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風光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時辰。在落日後的滿天霞光裡,紅紅的天空下,似乎也和那喜慶的人們相輝映著。在碧綠的、滿地春耕的麥田裡,一片辛勤勞作的景象,每個在耕作的人都想著今年秋收的時候又是怎樣的一片豐收。
而和以耕作為主的人們比較來說,穿行在麥田田埂上有著一頂華麗的大紅花轎,一群人圍在轎子前後:喜娘、轎伕、送親的,吹吹打打,好不熱鬧。而騎馬走在最前面的,是個高壯的背影,一身黑色由綾錦院出手的刺繡:金線盤成蟒的形狀,再用極細而堅韌的線固定;尤其上面還有鱗片,黑線一片一片圈好範圍,再用金線在每片鱗片的區域內盤來盤去地固定的,仔細看看,人家那可是真金呀。行在前的新郎官腰間飾有玉石的腰帶,蟒袍玉帶,頂帶花瓴的,好不貴氣。
“哇,咱們村裡哪家姑娘要嫁那麼富貴的人家來的?”還在栽種的人們議論著。
“富貴?我看是晦氣哦,來迎親七次了,每次都半路折回,尤其那個新郎官,哪家姑娘嫁給他,才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哦。”
“怎麼說?”一群人圍了上來,山間八卦是他們除了勞作,唯一的愛好了。
“那人,是咱們村出的英雄。”
“咱們村很有名嗎?真要說英雄的話,那就只有……”一箇中年農夫喃喃盤算著,誰那麼有名氣?竟然連他都不知道的。想著想著,此人突地就變了臉色。
“難道……”
“噓!”開了這話頭的人謹慎地看著越走越遠的迎親隊伍。“嫁給了他,唉……真可憐哦。”
眾人也附議,“真嫁了他,那女孩,真的是……好可憐啊。”
到底是怎樣的人?不過這都來不及說明,因為,一聲驚呼,在轎子的一行人經過一棵老梧桐樹的時候,從山面落了下來。他們就聽見,準備迎親的大紅花轎,誇張的“砰”的一聲,連樹上全部的鳥都嚇地振翅飛走。轎伕們也只來得及大叫“啊呀”,就見一個黑影直接砸進了轎子裡。
不過這些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眾人驚懼的眼神都往最前方的那個新郎官看去,每人都緊捏住身上有點堅硬的能抵擋力量的東西:喜娘拿起了扇子遮臉,手還一直抖著;轎伕抽出轎子的支棍,抱著;迎親人們拿起嗩吶、樂器,緊緊地抵在胸膛口。
直到他們看見新郎官轉身,看見他臉上的表情的時候,眾人開始了顫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地喘出,終於,一聲爆喝彷彿炸雷一樣響起,轟地所有人是五臟翻湧:“搞什麼鬼!”
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
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
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
——《風》,唐?李嶠
這是個風光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時辰。在落日後的滿天霞光裡,紅紅的天空下,似乎也和那喜慶的人們相輝映著。在碧綠的、滿地春耕的麥田裡,一片辛勤勞作的景象,每個在耕作的人都想著今年秋收的時候又是怎樣的一片豐收。
而和以耕作為主的人們比較來說,穿行在麥田田埂上有著一頂華麗的大紅花轎,一群人圍在轎子前後:喜娘、轎伕、送親的,吹吹打打,好不熱鬧。而騎馬走在最前面的,是個高壯的背影,一身黑色由綾錦院出手的刺繡:金線盤成蟒的形狀,再用極細而堅韌的線固定;尤其上面還有鱗片,黑線一片一片圈好範圍,再用金線在每片鱗片的區域內盤來盤去地固定的,仔細看看,人家那可是真金呀。行在前的新郎官腰間飾有玉石的腰帶,蟒袍玉帶,頂帶花瓴的,好不貴氣。
“哇,咱們村裡哪家姑娘要嫁那麼富貴的人家來的?”還在栽種的人們議論著。
“富貴?我看是晦氣哦,來迎親七次了,每次都半路折回,尤其那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