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男人都有佔有慾,可沒想到,這男人的佔有慾強烈到如此地步。

********************************************************************

在保安暖味的目光下,姚千帆的黑色賓士駛進了清江宛內院,停到樓下。然後他抱我下了車,上了三樓。

“你的住處在這?”他看著門牌號,語氣質疑,神色古怪。

我笑,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嗯,我可以自己進去了,你回去吧。”

他又看了看門牌號,又看了看我,“你是房子的主人?”

“對!”

他驀地眯了眼:“裡面是否住著一個叫LUSH的女人………”

這男人已經猜到了。我笑,笑意卻沒達進眼裡:“你說對了,LUSH是我的房客,兩個月前,她交了個男朋友,開心的像朵花兒似的,可惜,一個月後,她自殺,幸好被我及時發現,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卻留下銀行三萬多元的債務。”

他神色看不出其他情緒,不知在想什麼。

“你該回去了,再見。”不想再說什麼,越知道這男人的劣跟性,我越怕自己會後悔。居然與自己房客的前男友攪和在一起,如果讓LUSH知道,肯定會恨我一輩子。或許拿刀殺我也說不定。

“琳琳。”他拉住我,看著我的雙眼:“你在生氣嗎?”

“生氣?”我好笑,“我生什麼氣啊,姚先生?你又不是我的誰。”

他抿唇不語,目光深深。

“還有人來過。”他突兀地說了句。

“嗯?”

他指著地上的菸頭,淡笑:“這麼多菸頭,肯定是有男人來過。”

我低頭,這才發現,地上有好多菸頭。

“會是誰來過?你知道嗎?”

我搖頭,忍下心頭的騷亂,下逐客令:“已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晚安。”

“不急,我們來猜猜,會有誰來過?卻一直沒有敲門進去。”

我威脅他:“不關你的事,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叫LUSH出來,相信以她的脾氣,拿刀砍你也不成問題。”

他輕佻地笑了笑:“如果我把咱們的關係告訴給她,我想她第一個砍的不會是我。”

我眯眼:“LUSH不是那種是分不非的女人。”

“錯!女人是胡攪難纏,並且是非就是不分的女人。需要打賭嗎?”他說的篤定。

我瞪他,心裡也同意他的說法。女人就是容易是非不分,特別是遇到感情的事。不然,這世上不會有那麼多的情感糾紛。

楚昭洋的女人們,她們從楚昭洋那裡得不到承諾,卻一個個把帳算到我頭上,我何其無辜。

還有些女人,明知自己的男人劈腿,卻不找男人理論,偏要去找男人劈腿的對像大鬧不休。

LUSH看上去是聰明的女人,可她卻為姚千帆自,感情上的她仍是不成熟的我不敢想像,當她知道我與姚千帆的事後,會不會真的與其他女人一樣,恨我並且怨我。

我警告他:“如果哪一天我真的被群毆了,肯定與你脫不了關係。”

他失笑,伸手*我的臉:“你那麼厲害,誰能在你身上佔得了便宜?”

我冷哼一聲,推他:“快走,我要進去了。”

他拉住我:“給個晚安吻。”他附下頭,在我唇上狠狠印上一吻。

**********************

第二天一大早,LUSH就敲了門進來,丟給我一個包包,我一看,是昨天去參加舞會時寄放在櫃檯處卻未拿走的Calvin Klein的蟒蛇皮HOBO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