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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將軍抵禦北方蠻夷南侵中原,現在岳丈大人癱瘓在床,袁譚和袁尚兄弟又不爭氣,只顧著骨肉相殘,不肯為天下蒼生做絲毫考慮,我這個做女婿的,也是時候繼承接過岳丈大人的天職,為我大漢子民抵禦塞外蠻夷了。”
“那你就不怕我回到幽州後,又帶著幽州兵馬和你為難?”蔣奇再問。
“不怕。”陶副主任自信的笑道:“將軍到時候如果還是堅持不降,我就再破將軍一次就是了,但是現在我絕不會殺將軍,還一定得放將軍返回幽州,借將軍之力暫時抵禦漠北蠻夷,屆時我軍兵臨幽州時,你我再交換差使,由我軍來抵禦烏恆鮮卑。”
看看陶副主任的爽朗自信笑容,又想了想只顧內戰拼命命令自己率軍南下的袁譚兄弟,蔣奇心中感慨,也向陶副主任雙膝跪下,抱拳說道:“太尉心念蒼生,寬懷大度,罪將本當納首歸降,但是牽招與韓珩心向袁氏,罪將此刻若是歸降了太尉,返回幽州後他們一旦不服,幽州內亂立起,烏恆鮮卑也會立即有機可乘,所以請太尉恕罪,為天下蒼生計,罪將現在絕不能投降太尉。”
“但是請太尉放心。”蔣奇又趕緊補充道:“在太尉兵臨幽州前,罪將一定會遵從老主公的命令,全力為大漢守住幽州門戶,不給烏恆鮮卑這些匈奴蠻夷殘害我大漢百姓的機會,直至太尉兵進幽州,從罪將手中接過這千斤重擔!”
“既如此,那就拜託將軍了。”
陶副主任向蔣奇鄭重還禮,然後才把蔣奇雙手扶起,好言安慰,又令人準備酒宴,親自為蔣奇擺酒壓驚,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蔣奇才向陶副主任問道:“太尉,罪將有一件事至今還不明白,沮鵠勸我來劫太尉大營,究竟是否出自太尉指使?”
陶副主任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義漢將軍,你別怪子輔,他的行為雖然不孝,卻也是大孝,至少他這麼做,助了我軍儘快結束北方戰事,挽救了無數的河北生靈,況且子輔將軍已經不幸死在了亂軍之中,他做的那些事,就請將軍忘了吧。”
聽了陶副主任含糊其辭的隱約回答,蔣奇垂首不語,旁邊的徐州眾人也是心下奇怪,待到蔣奇用罷宴席離開大帳後,荀諶和陳應等人才向陶副主任問道:“主公,沮鵠明明沒有死,又被我軍生擒,你為何要說他已經死了?還有,你為何要栽贓說沮鵠獻計,是出自我軍指使?”
“我準備放蔣奇回去,是為了利用暫時抵擋烏恆和鮮卑,但我絕不願意在我軍兵臨幽州時,他真的又帶兵抵抗到底。”陶副主任答道:“沮授和蔣奇是知交好友,如果知道沮鵠沒死,就一定會要求我把沮鵠也一起釋放,我如果答應了,沮鵠被他帶回了幽州,到時候我們攻進幽州時,蔣奇身邊就會多一個頑固到底的袁氏死硬忠臣了,為了將來,我只能說沮鵠已經死了。”
“主公這麼做,莫非還有動搖袁氏軍心的打算?”賈老毒物問道:“沮授是人所共知的袁氏忠臣,他的兒子投降我軍,還出賣了幽州援軍,訊息傳開,袁氏家臣必然會人心離散,爭相動搖,這對我軍而言也是一大利。”
“老實說,剛才我並沒有考慮到這點。”陶副主任苦笑,又道:“我栽贓沮鵠,是因為我發現有一件事特別奇怪,這小子好象是特別的恨我,我把留在大營裡都已經那麼的厚待了,這小子就算再忠心不肯叛變,也多少會有些感激,可是我又幾次三番的發現,這小子悄悄偷看我的目光裡盡是仇恨,好象恨不得把我剝皮抽筋一樣,我就是不滿這小子恩將仇報的一點,所以乾脆讓他死了也背個罵名。”
“既如此,那沮鵠就不能留了。”陳應建議道:“應該立即除掉,死後給他追封一個爵位官職,利用他來動搖袁氏軍心。”
“這事交給我去辦吧。”賈老毒物站起身來,微笑說道:“主公說沮鵠仇視我軍這點,其實詡也有所察覺,這事我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