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

曾經是陶謙部下又與老陶家有仇的薛禮先生就這麼嗝屁了,駐紮在上游安全處的袁軍水師也暫時停止了一切行動,開始抓緊時間休息準備夜間突圍,陳芬又安排了心腹愛將陳武擔任先鋒,準備犧牲六十條樓船燒開突圍道路,又安排了大量熟悉水性的水手,讓他們備齊斧鋸鐵錘等物,一待燒開徐州軍隊船陣,就立即下水去搗毀徐州軍水柵。然而就在這時候,徐州軍隊卻有了新的動作…………

見袁術軍水師按兵不動,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等徐州軍隊決策層就是大拇指分析,也能猜到陳芬是打算夜間突圍,雖說沉重高大襄陽炮移動不便,無法立即轉移到上游遠處發起攻擊,但這點還是難不住徐州決策層,只稍一商議後,徐州軍隊就立即船陣上游的百步外又搭了一道浮橋,然後在浮橋前方搶修一道臨時水柵,準備攔截陳芬隊伍肯定要放出的大量火船,而陳芬軍斥候雖然遠遠看到了這一情況,也迅速稟報到了陳芬面前,陳芬卻害怕徐州軍隊的發石機威脅,不敢在白天發起進攻送死,只能是咬牙切齒的暫且忍耐,同時也安排水手準備下水搗毀水柵。

雙方都在抓緊時間安排佈置並養精蓄銳的同時,一個白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天色將黑的初更時分,準備完畢的陳芬隊伍終於開始動手突圍,六十條樓船分為前後兩個橫隊,滿載引火之物,率先駛向下游點火燒船,熟練水手則乘小船隨前隊而行,剛摸到水柵近處就提前下水,泅渡前往木柵進行破壞。

這是一場雙方都豁出了性命的突圍戰與反突圍戰,戰事剛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藉著微弱的月光與岸邊士兵的燈火指引,徐州軍隊的六十多架襄陽炮不斷開炮轟擊,將無數巨石拋擲到敵人火船隊伍的頭上,挑選出來的會水徐州士兵也手持長矛衝上浮橋,以槍矛刺殺柵前敵人水手,袁術軍水手不甘示弱揮斧反擊,廝殺得十分慘烈,同時徐州士兵還主動放出火箭,提前引燃滿載引火之物的袁軍水師樓船,河面很快就是濃煙滾滾,烈火熊熊,慘叫聲、吼叫聲與廝殺聲直衝雲霄。

對於準備周全的徐州軍隊來說,狹窄河道上行動緩慢的袁軍水師樓船當然就是一個個移動的活靶子,儘管陳武的火船隊伍已經是視死如歸的亡命衝擊了,但還是被密集的火箭一艘接一艘的點燃,也被巨大石彈一艘接一艘的砸沉粉碎,沒有一艘能夠衝到徐州船陣前與徐州戰船同歸於盡,全都在徐州軍隊的箭雨石雨面前被摧毀殆盡,緩緩沉沒。陳武本人也在混戰中被一支流矢命中面門,重傷而死。

值得讚譽的是,在激戰期間,從劉繇軍中歸降過來的大將張英也拿出了非凡的勇氣,親自率領六百勇士衝上陸地,殺向襄陽炮陣地妄圖搗毀徐州軍隊的投石陣地,然而迎接他們的,卻是新近歸降徐州軍隊的冀州精兵先登營,還有數以千計的青徐精兵,一番陸地血戰下來,張英和他率領的六百勇士沒有一人能夠逃回船隊,全都戰死當場。

時至三更,陳武率領的六十條樓船已然全被徐州軍隊擊沉,儘管陳芬還要安排火船南下衝擊,然而袁術軍水師的其他將領卻不肯白白送死了,不管陳芬如何怒喝命令,都沒有一名將領願意率軍衝擊徐州軍隊的攔截大陣,陳芬大怒,拔劍連斬二將,這才勉強逼著一支船隊南下衝擊,孰料那支船隊剛近戰場,竟然立即靠岸向徐州軍隊投降,陶副主任大喜,重賞降將,又命這支船佇列陣攔截,加厚自己的攔截陣形。見此情景,袁術軍水師士氣頓時大洩,士卒跳船上岸投降者不計其數,甚至還出現基層將領率船投降的情況,陳芬禁止不住,只得收軍自守。

發現敵人計程車氣已然崩潰,陶副主任果斷命人到上游放出焰火訊號,命令魯肅率領巢湖水師從上游順流殺下,而到了天色全明魯肅船隊抵達戰場時,袁術軍水師主力的喪鐘也終於敲響,兵無戰心的袁軍水師隊伍根本無法抵擋巢湖水師的衝擊,在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