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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我要殺你。”方墨回答，眼神冷厲，沿著天火大道自虛空渡步，邁入了烏恆一千米的範圍。
“那你可又知無論是毀滅還是再生，其實本質都是一樣的。”
“這就是你領悟多年的道？簡直一派胡言。”方墨不屑。
烏恆搖頭道：“大道歸一就是如此，重生了還是要毀滅，毀滅了還是要重生。”
“人死了，如何重生？你的道就是胡說八道嗎？”方墨質問reads；。
一時間，烏恆有些沉默，竟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雙方鬥法，比的就是道義，如果回答不上對方對於自己道法的質問，無疑於落了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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