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醫的表情,烏恆卻是顯得很沉默。這條死狗雖然處處與他作對,一人一狗還經常打架,烏恆總被它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把這條死狗扔鍋裡煮了,但大黃狗一說要離去,他卻是高興不起來了。

“去吧,本大爺早就不想要你當跟班了……”烏恆心裡不捨,嘴上卻強硬的很,露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態。

大黃狗脾氣執拗的很,一聽自己堂堂一名蓋世神醫成烏恆嘴裡的小跟班了,頓時嗚哇嗚哇亂叫,齜牙咧嘴,露出鋒利的大黃牙迅速的在烏恆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啊!!媽的,你這條缺德狗,都快走了,還要咬我……”一聲慘叫中夾雜著咒罵聲。

看著一人一狗重現當年小鎮中相遇就打架的情形,雪花會心一笑,大黃狗有時候很欠扁,但畢竟它救過烏恆兩次,一次是道魂破碎,幫他涅槃重生,一次是被南宮冥擊中一掌,幫他驅除寒毒。

雖然烏恆兩次都差點被大黃狗弄的一命嗚呼,雖然大黃狗做事不靠譜,但烏恆對它還是有著許多的不捨……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大黃狗與烏恆痛痛快快的打了一架後,直接踏著一條不知從那裡坑蒙拐騙得來的飛毯而去,很快便消失在天際的最遠方。

“你有沒有發現,這大黃狗的肉身力量,居然不比你差。”雪花見烏恆手臂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牙齒印,意味深長說道。

“這條缺德狗不知偷吃了人家多少仙丹妙藥,肉身力量自然不必我弱。”烏恆疼的倒吸冷氣,不過他傷口中的淤青正在迅速的恢復,神體的恢復能力一直都超越常人。

雪花道:“你說在你們認識之初,它就與你針尖對麥芒,但如今你成長速度飛快,並且服用了千年道過,還涅槃重生過,如今它怎麼還可以憑藉肉身打敗你?”

“什麼?你說我打不過這條缺德狗?”烏恆一聽此言,頓時不服氣了,恨不得擼起衣袖立馬踏著行字陣紋找大黃狗在幹一架!

“好吧,算你們平手。”雪花有些頭疼的拍著光潔如玉的額頭,烏恆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但怎麼這麼喜歡與一條狗爭論勝負……

“也是。”烏恆忽然也是想到了什麼,一臉狐疑道:“我的進階速度不慢,怎麼如今還打不過這條死狗……”

烏恆說出這句話後,總覺得某句話語讓他有些面子過不去,於是在“打不過這條死狗”的後面加了一句“它居然能在我使出五層的力量的攻勢下,還能站起來……”。

雪花翻了個白眼,懶的在與烏恆辯駁,她正色道:“大黃狗的肉身可與你的神體媲美,它的來歷定然沒那麼簡單。”

“也許把,待我從那個大陸回來,一定要把這條缺德狗大趴下!”烏恆神色忽然正經起來,他望著霧氣氤氳的遠方,心中有著一種激動,在那個地方有著更強大的修士等待他去超越,還有神殿,他的女人就在那裡。

行字陣紋懸浮在一米的半空中,上面刻滿符文,光華閃爍,玄奧無比。一襲白衣飄飄的烏恆與身穿紫色曼妙裙紗的雪花踏著陣紋,連夜趕路十天,終於來到了天域大陸的最盡頭,這裡的光芒都顯得有些混沌,像是開天闢地時,宇宙星空的畫面。

大陸的盡頭,常年佈滿大霧,能見度極低,一眼望不穿十米距離,此地還非常潮溼,吸一口空氣便像冰冷的水咽入喉嚨,嚴寒到滴血成冰的程度,方圓百里幾乎沒有生命跡象,也就說沒有妖獸也沒有人類修士。

雪花已恢復肉身之體,她是萬年前的玄冰大帝,與烏恆一樣,同為玄冰之體,自然不懼嚴寒。

但越是深入這個地方,溫度越是嚴寒,連烏恆與雪花都有些承受不住,雪花將九轉冰蓮祭出,這才擋住寒流的侵襲。烏恆神色顯得很是嚴肅,他開口道:“連我們這種體質都需要祭出帝兵才可以擋住嚴寒,如若換做他人,怕是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