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來的不是他的心軟,而是他更加激烈的動作。

任由她在那裡做無謂的掙扎,連俢肆就跟瘋了一樣,根本不為所動。

他現在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

想說的太多太多,不知從何說起。

他只知道他想這個女人,想她的氣息,想她的味道,想了整整四年。

再多的話,此刻也不及一個闊別四年的熱吻來得重要,所謂的此時無聲勝有聲應該就是這個境界。

他要把對她的思念,透過唇舌的深+切糾+纏告訴給她。

他連俢肆從來都是行動派,先吻夠了再說。

四年多了,他都沒跟任何一個女人接過吻。

再這麼下去,他都懷疑他會不會喪失接吻的能力。

好在,她回來了。

以前他是很髒,但自從跟她在一起以後,他很乾淨。

並想一直這麼幹淨下去,只想把自己交給她一個人,如果她願意的話。

四瓣相接,昔日美好又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

太想念這個味道了,飢渴已久的後果是他吻得暴烈激切,毫不溫柔。

全然不顧她的掙扎,她吃痛的驚呼以及皺眉的動作。

他如同一個暴君,一意孤行。

捧在她臉上的力道是一緊再緊,他低垂著喜悅和憂傷交錯的眼瞼,雙目泛紅眨也不眨的望著她絕美的容顏。

像是要把她的唇咬碎了嚼進口裡一般,像是要把她口裡的空氣吸乾一般,像是要把她這個人恨不得都吃進肚子裡一般,他專心致志粗魯又蠻橫的汲取著她的甜蜜,透過眼神和唇下的動作向她傳遞他想對她說的千言萬語。

躚躚,我想你了!

我是如此的想你,想你……

你感受到了嗎,感受到阿寺對你的那份熾烈而赤城的愛了嗎?

我不管你是誰的妻,只要你給句話,天堂地獄我都陪你去。

四年了,我發現我對你的愛好像有增無減,怎麼辦,我好像比以前更愛你,更加無法割捨了。

我愛你,躚躚,真的好愛你……

吻著吻著,連俢肆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滑下一滴熱淚,那是喜極而泣的眼淚。

望著懷裡力氣耗盡漸漸停止掙扎閉上眼睛默默垂淚似是因為生氣不願看他的女人,他眼裡的笑意和溫柔濃的化不開,突然有點感謝蜜莉恩了。

若不是蜜莉恩拉他來這裡,他又如何能遇上他的躚躚。

 。。。   眨也不眨的望著樓下那張尚在走動中令他夢繞魂牽的臉孔,連俢肆激動的掩鼻笑開。

笑得黑眸裡霧氣升騰,一片氤氳。

笑得整個肩膀都在顫抖,連帶著胸肌也跟著大幅度的震動。

遠遠的看上去,他在別人眼裡舉動反常的跟個神經病無二樣。

而他斜後方的蜜莉恩,還沒來得及消化手臂突然遭他遺棄的失落,就被他誇張大笑的樣子嚇到,驚得目瞪口呆。

等她回過神來,想伸手推他一下,問他怎麼了,什麼事那麼好笑,笑成那樣。

熟料,左手剛抬起,還沒觸及到他的衣服。

就見面前的男人突然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在她的錯愕下,一臉急切地衝向了旁邊通往樓下的扶梯。

他甚至都嫌傳送帶的速度慢了,大步流星的在扶梯上跑動起來。

“阿肆,阿肆你去哪兒?你到底怎麼了?”

再次被他的舉動嚇到,蜜莉恩急得直跳腳,連聲呼喚。

她不懂,阿肆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跟變了個人一樣。

而且,他好像在追趕誰的樣子。

回想起他剛剛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