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還是這麼愛賣關子。”卓天釗無語的笑了笑,隨即偏頭給了刑弓陽一個眼色。

“秦兄,老友到訪,為何還不出來相迎?”刑弓陽會意,無形的音lang夾雜著淡淡的笑聲頓時如同lang潮般拍打下天際。

“刑弓陽,前不久我才剛剛去找你相聚,今**不請自來,究竟所為何事?”一道冷漠中帶著些許敵意的蒼老聲音陡然自山脈中響徹而起,隨即一道黑色的殘影便是閃電般自山壁中竄出,印入了卓天釗與刑弓陽眼簾。

這是一名體型消瘦的黑袍老者,一頭散亂的黑髮,骨瘦如柴,嘴唇泛黑,鼻尖似鷹嘴般細長,眼眶凹陷,冰冷的眸中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陰鶩,給人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若是實力稍弱一些的魂者,估計單單被他那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盯上一眼,恐怕就足以全身發毛,心生恐懼。

“怎麼?看秦兄的反應,似乎很不歡迎我嘛!”刑弓陽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刑兄,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看你還是別繞彎子,直接道出真實的來意吧!”秦澤峰冷冷一笑,隨即那雙森冷的眸子便是轉到了刑弓陽身旁的卓天釗身上,“還有,這小子又是誰?難道你不清楚我們的身份都很敏感嗎?讓一個外人知道我們的藏身之所,可是會給你我帶來滅頂之災的!”

“秦兄多慮了,這位是我家公子卓天,我保證他絕對不會向外人洩露有關於你我的一切資訊。”刑弓陽指著卓天釗介紹道。

“你家公子?”秦羽澤眉頭一皺,“為何我之前從未聽你提起過?”

“秦兄說笑了,刑某也是今日才與公子相識,你自然不可能會知曉。”刑弓陽頓了頓笑道,“秦兄不是想知道我們的來意嗎?那我不妨就直接告訴你,我家公子雄才大略,心懷乾坤,意欲在這糜亂的天靈大陸上建立起一個超越黑龍教存在的龐大勢力,秦兄,你還想要在這荒山野嶺龜縮多久?不妨隨我一道出山追隨公子左右,以助其一臂之力,然後一起在這天靈大陸,建立起不世的功勳,如何?”

“。。。。。。刑兄,你的腦子沒發熱吧?讓我跟隨一個毛還沒長齊的黃毛小子?這話虧你說的出來。”秦羽澤笑了,然笑容裡卻充滿了不屑與嘲諷,“有野心是好事,但是盲目的追求不切實際的理想,就如同飛蛾撲火,簡直就是自取滅亡,超越黑龍教?你們知道黑龍教有多強嗎?就憑你們兩個,恐怕還不夠人家塞牙縫吧?”

“晚輩就是知道憑我與刑前輩兩人的力量還不足以在天靈大陸上立足,所以才會特意到此來請秦前輩出山,相信憑我們三人之力,早晚能將黑龍教踩在腳下!”卓天釗說著不動聲色的邁開腳步,緩緩朝著秦羽澤走去,“秦前輩,莫不是這些年的山野生活,已經磨去你的雄心?難道你還想像縮頭烏龜一樣繼續躲在這裡,度過你的餘生?難道你不想向當初害的你這般悽慘的各大宗派復仇,難道你不想重新奪回黑龍教教主的寶座嗎?”

“你。。。。。。”卓天釗一字一句,就好似一把把鋼刀,刀刀刺中他的要害,以至於秦羽澤惱羞成怒之下雙目一凜,險些忍不住住手將這傲慢無禮的小輩一掌拍成肉泥。

“秦兄,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我現在就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的顧慮完全就是多餘的。”刑弓陽介面道,“莫不是你以為我會冒著生命危險去跟隨一個無能之輩嗎?公子年紀雖輕,但一身實力卻已然不下於刑某,你自己想象一下吧,不久後的將來,這世上又有誰還會是我家公子的對手?”

“你說什麼!?”秦羽澤聞言臉色一變,一雙陰霾的瞳孔死死的盯著在自己身前三十米處停下身形,雙手悠然負於背後,面帶柔和微笑的邪異少年,蒼老的臉上猛的泛起一抹不可置信,“刑兄,你說就憑他這才只有兩階靈帝的修為,實力就已然要凌駕於你之上?”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