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強迫拔起。我緊緊的拽住宿哥哥的袖子,拼命的踮起腳兒,呲牙咧嘴的連連討饒。

“疼疼疼疼!!宿哥哥,輕點輕點~~”不要毫無預兆的就發飆啊!555555我的細脖子我的小臉~~

他眯著眼,從眼縫兒里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我。兩隻大手捏起我的兩腮,上下左右使勁的堆起拉平,鼻子眼睛統統錯位的被他擠壓出無數個變形的鬼怪模樣。

“這張臉是怎麼回事?啊?”他冷冷的質問道。

我的臉又那裡惹到你了?我莫名憋屈的望向他,萬分不理解。

“像死了人一樣。你在黯然什麼?傷心了?難過了?”他停了下,低首猛然逼近我,冰冷犀利的雙眼似乎隱隱旋著冰暴。又咬牙道:“因為禹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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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蛹(哪有)?!!”我口齒不清的從牙縫裡擠出辯解。不要瞎猜好麼!自顧自的亂想,根本還沒求證就開始刑訊於我!知道哥哥你討厭禹蒼,但也不要隨便發洩在我的身上啊,妹妹的這張如花小臉禁不住您這般垂愛呢。

“才說到禹蒼,你就馬上垂頭喪氣了。不是為他難過還能為誰?”

摧殘我的大手放鬆了些,宿哥哥非常不相信我的辯詞,依舊滿是懷疑的盯著我。突然似有所頓悟般,又猛地靠近過來,如明察秋毫的刑官般上下審視我的表情,妄圖看出些什麼,冷酷的審問道:

“莫不是……你又和他有了肌膚之親?在桃園裡?你們藉機雲雨了一番?!”

哎哎?!我聞言臉兒頓時紅的快滴出血來。宿哥哥真會亂聯想!這什麼跟什麼啊,莫名其妙的前言也能搭上詭譎離奇的後語?牡丹和倭瓜也能天南地北的扯到一起來?而且他怎麼好意思不避諱的問我這般羞人的話?我羞惱的捶掉宿哥哥的鉗制,佯怒不語。

他不耐的橫了我眼,掐起我滾熱紅透的臉蛋,哼道:“臉紅什麼?有什麼害羞的?已為人妻這麼長時間,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扭捏?快說,到底有沒有?”

“宿哥哥!不管有沒有!這不是你該問的話題好不好!!你不羞我還羞哩。”我板起臉孔正色的道。神啊,就算你是我哥哥,但好歹也是個男人!!麻煩你理智點,不要再追問這種敏感的問題。

但他卻根本不理解我的羞澀和侷促,繼續不要臉的不依不饒催道:“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只要答案,你們到底有沒有做過苟且之事?”

5555,不要一不遂心就開始用眼睛發射冰刀啊!這大熱天的,好冷……屈從在他乖戾的淫威之下,我耷拉下雙肩,認輸投降,沒出息的絞著手帕,無聲的啜泣道:

“沒有!!”

“真的?”

“不敢騙哥哥!”我小雞啄米似的使勁點著頭,生怕他不信。

“哦。”他了解的點點頭,又道:“那可有摸過?”

“也沒有!!”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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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敢騙哥哥!”我脖子都要點斷了。就饒了我吧宿哥哥!!

“沒做過也沒摸過……那一定是親過了!”

“沒有沒有沒有!!!!!”要崩潰了!請要擅自武斷的使用肯定語氣啊啊!!我雙手高舉做投降狀,被逼的對天賭誓道:

“我向哥哥發誓,真的沒有!全都沒有!一點也沒有!請相信我!!真的,就相信一次吧!”

“嗯,很好。”他滿意的昂起了下巴,冰冷的眼裡終於有了一絲笑意。

呼——

我鬆口氣,也跟著諂媚的堆起笑臉。終於過關了,恐怖啊。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