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勞動所得。”

溫言心中一動,說道:“錢就不用了,但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

鬱寧微微一愕:“什麼忙?”

溫言笑笑:“把你的車開進車庫。”

鬱寧一時呆住。

這算什麼要求?

直到車子離開了別墅小區,溫言才由趴變坐,坐起了身。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他們兩眼,問道:“請問溫先生要去哪兒?”

溫言淡淡道:“找個熱鬧的路口就把我放下去吧。”

幾分鐘後,在一個熙來攘往的路口,車子停了下來。

溫言戴上早前讓趙媽幫忙準備的鴨舌帽和墨鏡,下了車,雙手插在褲兜裡,沿著人行道而行。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路上仍然行人眾多,充分展示出長河市作為一個省會城市的繁華。換了是在平原市,這個時間點只有最熱的中心區才有可能這麼熱鬧。

確認後面無人跟蹤後,溫言攔了輛計程車,對司機道:“麻煩你,去棕樹巷。”

司機是個中年男子,扭頭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會心笑容:“小兄弟是去玩兒的嗎?要不要大叔給你介紹幾個熟人?保證水準夠高。”一邊說一邊動了車子。

溫言一聽即明,笑笑道:“不,我只是去找人。”

司機奇道:“原來是熟客?嘿!大叔也常在那邊玩兒,說不定你找的人我也認識。”

溫言卻道:“你最好不認識。”

司機愕然從後視鏡看他:“為什麼?”

溫言笑容加深:“秘密。”

司機有點沒趣,但聽意思這年輕人顯然不想和他多說,只好閉上了嘴。

棕樹巷是在長河北一環上的一條小巷,挨著一條穿城的主道,巷子裡全是大大小小的洗浴店,服務內容可想而知。

溫言到地方後剛下車,不遠處一個穿著暴露的站街女立刻迎了上來,濃妝豔抹的臉蛋上笑容如花般燦爛:“大哥要玩兒嗎?”

溫言看了她一眼,點頭道:“是玩兒,不過不能跟你。”

那女孩看樣子不過二十來歲,聽得一愣:“原來是有熟人?”

溫言笑笑,並不回答,目光卻橫掃過整條街。

女孩笑容頓時消失,“切”了一聲,掉頭想走,暗忖多半又是個沒錢的窮小子,跑這兒來瞎混來著。

哪知道剛走兩步,溫言忽然叫住她:“喂,等等。”

女孩停步扭頭,冷冷道:“有事?”

溫言點頭道:“是,想請你幫個忙。”

女孩哼道:“那可不行,我分分秒秒都是錢,幫忙找別人去吧。”

溫言早有準備:“包你一夜,多少錢?”

女孩一愣,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忽然道:“你是學生吧?”

溫言看了看自己。

學生?

女孩蹙眉道:“拿家裡錢讀書,別那麼不知好歹,淨花到沒出息的地方!”

溫言大感意外

這女孩看不出人還不錯。

女孩不悅道:“說你兩句你還瞪我?趕緊給我滾,不然我叫人削你!”

溫言笑笑,忽然摸出錢包,開啟翻了翻,摸出一張紅票子:“就這麼多,你看能包多久吧。放心,我的錢都是我掙的,不是花的家裡錢。”

女孩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你耍我是吧?”隨便來趟“快餐”都是這幾倍了!一百塊還想包什麼夜?

溫言左右看了看,眼睛一亮:“有了,你稍等。你說個數,我去取錢。”

女孩見他沒聽自己的話,有點不滿,故意捉弄道:“我按鐘點算也得二百每小時呢,你要包一夜,至少得一千五吧。”暗忖一般沉重這得一個多月生活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