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地拍了一下,虞璟發狠朝他齜牙,卻被他趁機堵住了唇。

這個男人體力真好,看來黨員果然是由特殊材料製成的。虞璟被吻的七葷八素的時候腦子裡只剩下這麼一個念頭。

蘇君儼放開她,笑著將她翻了個身,“胸本來就不大,再這麼壓下去不怕變成飛機場?”

“你才飛機場!我這可是最完美的少女水滴型胸部!”虞璟一向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立刻反唇相譏。

“我是男人,本來就是飛機場。”蘇君儼忍住笑一本正經地回答。

虞璟氣鼓鼓地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背朝著他。

蘇君儼也鑽進被子裡,從背後抱住虞璟,“怎麼,生氣了?”

虞璟故意不出聲,哼,憋死你。

她沒有看見蘇君儼邪惡地勾了勾薄唇。手悄然滑到她腰間的癢肉,撓了上去。

虞璟登時笑得直打顫,被子都被她蹬掉了。

“君儼,君儼,別撓,我怕癢。我求你了……”虞璟迅速求饒。

蘇君儼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規規矩矩地環住她,“無尤,我今天才知道你會唱戲,你還有多少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你聽見了?其實我只是粗通皮毛而已。小時候跟在媽媽後面學習唱戲,不過是為了訓練身形,培養氣質罷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她的一言一行都比尋常女子多了些味道,勾人回味。

“無尤,唱個開心點的曲子給我聽好不好?”

虞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有些泛紅,“唱可以,但是你不準笑。”

“好。我保證。”蘇君儼神態認真,就差舉手賭誓了。

虞璟果然咿咿呀呀地唱起來,是清曲《八段錦》,曲調歡快,唱詞俚俗。尤其是虞璟唱到第七段“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的時候自己已經先粉頸低垂,嬌羞無限,將蘇君儼撩撥的口乾舌燥。

唱完之後蘇君儼促狹地用手肘捅捅她“無尤這是在表白心聲嗎?”結果被虞璟狠狠瞪了一眼。

“明天晚上和我一起回老宅吃年夜飯,好不好?”蘇君儼湊近她的耳廓,有些期待地問道。

虞璟像被什麼東西蜇到似的,縮了縮身體,“我不去,我明天去白雲庵,每年過年我都和慈心師太她們一起過的。”

蘇君儼扳過她的身子,帶著一點無奈的調子,“無尤,你不想去老宅,我不會逼你,但是過年這些天你就忍心讓我一個人獨守空閨?”

虞璟聽到“獨守空閨”不禁莞爾,“你過年這些天不應該有很多應酬嗎?哪裡會獨守空閨?”

“有應酬可以推掉啊。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回來的時候,發現你不在,當時我第一個反應是以為你走了。那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蘇君儼從來不是會示弱的人,更不善於表白心跡,甚至他也從來沒有料到自己也會說出那些被他鄙視了二十八年的“愚蠢空洞幼稚肉麻”的情話,可是遇到了她,他開始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用力握住虞璟秀雅的肩頭,“無尤,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過一輩子,想每天抱著你睡,想每天吃你燒的飯,想你為我生一個孩子,想牽著你的手大大方方地向別人介紹,這是我太太……”

虞璟眼眶有些紅,兩根細白的手指輕輕按在他的唇上,“君儼,別說了,好不好。”

蘇君儼一把攥住她的手指,低吼,“無尤,你到底怕什麼?”

我不怕,我什麼都不怕,我只是清醒,知道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何況我從小便不是好運氣的人。愛這種東西,又稀少又昂貴,一生一世能遇到一次我已經很知足了,哪裡還敢惦記著那至奢侈的白首偕老。

蘇君儼見她一臉恍惚的樣子,雙臂微微用力,將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