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刀光,一股狂獵至斯、霸道無匹的氣勢從左千和他那刀光中傳來,當刀光劈下,沒有任何的聲響也沒有任何驚天的光影,一條長三丈、手掌寬、卻深不可見的裂縫撕開了地表的雪堆,露出了那可怖的縫隙。

閉眼感悟的左千,這才緩緩的睜開雙眼,一股猶如刀鋒犀利的眼神一閃而逝,瞬間又恢復了那平常的模樣。

“這才是我的道,我的刀意”。

“別人的只是別人的,哪怕練會了別人的刀意,但不適合自己哪怕再好也是無用”

悟出自己刀意後的左千,除了以後在攻擊上更犀利外,連帶的自身穴道經脈也被打通了幾處地方,雖然真氣的量還沒上來,但只要好生修煉段時日,自然就會彌補真氣不足的空缺。

·····

惱人的風雨停歇了,枝頭的花朵落盡了,只有沾花的塵土猶自散發出微微的香氣。春去夏來,花開花謝,亙古如斯,唯有傷心的人、痛心的事,令人愁腸百結,每每一想到這些,還沒有開口的美嬌娘就淚如雨下。

依窗而望的姑娘看著出征計程車兵,伸著秀勁看著自己的心上人,但怎麼也看不清楚他在哪裡,而不知誰家的兒郎獨自嗚咽著離別的淚水,但為了身後的家園和苦等自己的俏佳人,只好忍痛離別。

不知誰家兒郎刀在鞘,不知誰家姑娘窗前俏。

大燕國的幾十萬兵馬陳兵青木關外後,大奉國就開始在全國範圍內召集兵馬,除了各處邊塞之地的守軍外,幾乎把全國的兵力都投進了青木關,而且還在各地到處張貼招兵的告示。

這次也不怪大奉這麼大的動作,只因大燕這次的領軍將領是號稱大燕的戰神左無忌,而隨同左無忌的還有大燕國的第一刀客祝笑。

左無忌雖然號稱戰神,並不是他的個人武力有多強悍,而是這人用兵很神,在幾大帝國中,幾乎毫無敵手,除了十年前大奉病故的白衣軍神鬼道山之外,這世上就再難找第二人能與其對抗的了。

因此這次大奉打的注意就是用人海戰術的笨法子,也不知道這法子是哪個腦子裡裝了大便的人出的注意,要是靠人海戰就能打贏左無忌的話,那他左無忌也不什麼戰神而是草包了,可能草包都比他還強些。

戰爭,開始打的是統帥的指揮和部署,但如果沒能在短期達到目的,之後打的就是國力了,所謂的國力就是除了錢糧之外,還有諸多比如兵員的補充和各種物質了。其實戰爭說白了,打的就是每個國家背後的綜合實力。當然,如果兩國之間的武力差距實在太的話,那也就沒什麼戲了。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是從古至今都曉得的道理,自然這糧草在各地民夫的運送下,就開始往青木關去了,而各地的軍隊也在開始開拔前往,除了這些外,就是各地新兵的訓練了。

在這個全國備戰的情況下,那些各地的官員也老實了很多,當然也有那些不信邪,自認為在朝中有人的傢伙跳出來撞刀口,比如當朝太師的侄兒,貪汙軍餉和糧草共計白銀四十萬兩,在銀子到手還沒捂熱就被皇帝老倌的粘杆處就給滅了門。在粘杆處滅掉好幾位與當朝大員有關的人員後,那些本來就沒什麼背景的官員,自然就蔫了。

當然,這其中也不乏皇帝老倌用這些人振奮軍心和除掉那些人的爪牙的目的,這其中肯定也有清白的,但是當官的誰屁股上又沒點屎?真要查的話,別說大奉的官員不經查,就是全天下當官的都得被殺完。

雖然外面很亂,但黑水北卻是大奉現在難得的桃園,一些商人看到商機後,就開始大批的湧入黑水北,而那些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