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又重新戎裝披掛一身,以往的一切榮譽,自然也得一個不少地都被歸還了回來,他成為了大英帝國美洲遠征軍第十七軍團五十師的少將師長。

而且就在一八六八年的聖誕節前夜,僅僅才徹底告別了“詹姆斯?普魯斯上校”兩年多的詹姆斯?普魯斯少將,更是又進一步,搖身又變成了詹姆斯?普魯斯中將,並獲得了以軍團副司令官來指揮原屬於自己的第五十師的崇高身榮譽。

相比起軍團最高層的其他將軍們,至少有著那麼一點兒經驗的詹姆斯?普魯斯中將,對於本軍團可能會遭到來自阿拉斯加方面的中**隊的打擊,還是有些預感的。

雖然無數次的情報都在明確地表示,阿拉斯加地區的中**隊數量根本不足以支援中國方面對他們發動一場超大規模的“入侵”行動。但是,飽嘗過中國人之狡詐陰險無比的詹姆斯?普魯斯,卻始終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也正是在他的屢次建議之下,第十七軍團才會把大部的力量都安置在了與中國交界的近二百里縱深地域,並在所有交通要道,均構築起了大量的,很有層次感的大小堡壘。

但又與第十七軍團的其他將軍們類似,很有智慧的詹姆斯?普魯斯,也犯了一個根本性的錯誤,那就是絕沒有料到中**隊竟然會玩起突破一點,死命穿插的這種極富危險性的把戲。

儘管已經數天就已經準確得知了中**隊的突破方向,儘管同僚們使盡了軟纏硬泡等各種手段,但詹姆斯?普魯斯將軍依然始終堅守著自己的信念,就是不肯將手中本是作為機動力量的他的第五十師撒出去,而是死掐著他那一萬兩千多的官兵,坐在白馬城內耐心地等待著大批中**隊所出現的真正的衝擊地域。

其實,詹姆斯?普魯斯之所以會這樣做,那也是很有其道理的。

自從紅一騎兵軍登上阿拉斯加特別區的那天起,這支原本就是腳杆子上面綁了大鑼,走到哪兒響到哪兒的精銳之師,更像是一張攤明瞭大王牌,一直襬在那裡供世人所“觀瞻”。

而受制於情報來源的極度閉塞,再加上那些首遭紅軍部隊重拳打擊的一線各要塞官兵,又習慣成自然地將打擊自己的物件——曹偉人的紅五軍,竟然隸屬給了紅一騎兵軍。所以,第十七軍團的大部分將軍們也就自然而然地順著認為,這是中國的那個什麼第一騎兵軍,正在進行著一次“賊膽包天”的孤軍冒進。

但清醒的詹姆斯?普魯斯將軍卻認為,所謂中國這支騎兵軍的孤軍冒進,其實完全就是中國人最愛玩弄的一種小兒科的誘敵把戲——聲東擊西。他堅信,一定還有一支始終隱藏在暗處的,更為龐大的中**團即將登場。

要知道,紅五軍所清理出來的那條可供紅一騎兵軍一時長驅直下的通道,不過僅僅連英軍第十七軍團所居防線的六七分之一都不到,而且殲敵的數量更是不足兩三千人,在一線的眾多完整的防禦區域內,英軍的實際力量至少還有超兩萬之數。

難道遠離己方根基的這支中國騎兵大軍,就不怕肉包子打狗一去難回?

細心的詹姆斯?普魯斯正是看到了這些,所以才敢穩坐城頭觀山景。

但令他萬萬也沒有想到的是,他最希望看到的那支隱藏已久的龐大中**團還未出現(其實已經出現了,只是由於紅一騎兵軍的進展速度實在是太過神速,以至於一線的報警訊息還根本來不及傳輸到他們的手上),可“小兒科”的紅一騎兵軍居然已經如同是插了翅膀的雄鷹,轉瞬間就真的殺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一直親臨第一線,指揮著部下對不經同意就敢“擅自”進城的少量中**隊,僅憑藉步槍和刺刀進行瘋狂反撲的詹姆斯?普魯斯中將,逃跑起來卻是相當地狼狽。

當軍團司令部的其他同僚們還能在倉皇間為各自找到一匹代步的坐騎